“怎么會這樣?”約瑟夫一時間也覺得有點麻抓子了。
“果然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大**的這個國,要是不亡,那就真的是沒天理了!這特莫的,不就整個的一個比鬼子還壞的自然法師湯克勤嗎?”約瑟夫忍不住在心中想道。
“事實上,這次參與我們的這次起義的人中,有不少的貴族,而他們之所以參與起義,很大一個原因就是他們覺得俄國人的法律對他們壓榨農奴管得太寬。”干脆破罐子破摔了的東布羅夫斯基干脆就說得更明白一點。
“可是上次維比茨基先生對我可不是這樣說的呀。”約瑟夫道。
“波拿巴先生,維比茨基他……他是城市人,而且很早就離開了波蘭,他在法國和意大利的時間,比在波蘭的時間長多了,有些事情,我估計他也不太清楚。”
“波蘭的農奴和底層的人民沒有直接加入你們的敵人打擊你們,就像撒丁的農民那樣,那都已經是奇跡了!而且你們這隊伍,都是些什么人呀,連自己國家是啥樣子都不知道的,居然也是領導層之一,這,這也太像烤(K)饅(M)頭(T)了吧?”約瑟夫這樣想著,嘴里卻說:“如果是這樣,那么東布羅夫斯基先生,你們的事業就真的會很艱難了。嗯,現在讓我來問您一個問題吧。”
“您請問,您請問……”東布羅夫斯基趕緊道。
“你們今后到底打算靠誰來復國?”約瑟夫問道,“是依靠貴國的地主貴族,還是依靠底層?你們打算走哪條路?”
“這兩條路有什么不同?”東布羅夫斯基問道。
“你們走依靠貴族這條路的話,你們就只能維護這些貴族的利益,以獲得他們的支持。但是,他們都是有土地的人。你知道,神父可以逃亡,但是教堂卻無法搬遷。而要保住教堂,他們就必須和侵略者妥協。所以除非你們的斗爭一直都是從一個勝利走向下一個勝利,否則,只要稍微受到一點挫折,就一定會有人為了保住自己家的教堂,而去和侵略者勾結。我想,你們這次起義中,一定也有這樣的事情吧?”約瑟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