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不令,你給我起來!你這腰又不是在我這兒閃的,別把鍋扣在我身上。”
許不令被拉著坐起來,做出大老爺的模樣,稍顯不滿:
“家有家規,清夜,你可進門了,得改口叫相公,不然……”
“不然怎樣?”
寧清夜面容清清冷冷,把袍子拿起了,塞進許不令懷里:
“還天下第一,被個剛圓房的小姑娘把腰閃了,以前欺負我和我師父的勁兒哪去了?”
許不令微微瞇眼,抬手就把清夜拉進了懷里:
“相公有倆腰子,你以為閃了一個,就收拾不了你?這可是你自找的……”
寧清夜知道許不令的本事,也只是隨口懟兩句罷了,見許不令要來真的,眼神頓時弱了些,連忙道:
“好好好,相公厲害,你快起來吧,待會滿枝要是醒了,發現你還在我這兒,不好說你偏心,又得說我不講義氣。”
許不令這才滿意,松開清夜,在新媳婦的服侍下,穿戴好衣袍,洗漱過后,走出了房間。
太陽還沒露頭,滿枝肯定沒起床。
許不令直接走向陳思凝的院子,想給公主殿下請安,只是還沒進去,就聽見里面傳來:
“嗚嗚嗚……”
“芙芙姐,你別笑……”
……
??
許不令微微瞇眼,直接飛身而起,落在了院子里,抬眼看去,卻見亂七八糟的婚房之中,身材挺高的陳思凝,把文文弱弱的松玉芙抱在懷里,一手摟著后背,一手捂著嘴,幾乎放成了半躺的姿勢,低頭臉色漲紅的勸說,姿勢還挺浪漫。。
松玉芙則瞪著大眼睛,眼底有震驚也有笑意,明顯想憋著,但是憋不住,一直在‘嗚嗚嗚……’,如果不捂著嘴,估計就變成了‘咯咯咯……”。
許不令走到窗前,莫名其妙道:
“思凝,你欺負我媳婦作甚?“
“許……相公。”
陳思凝聽見許不令的聲音,又被嚇了下,不過馬上又放松下來,眼中的緊張變成了嗔惱:
“都怪你,你這……你讓我怎么見人?”
說話間,手也松開了。
松玉芙站直身體,憋得很難受,但許不令在,也不好笑出聲,只能表情古怪的道:
“沒事的,又不是第一次,不過上次四個大姐姐才把床弄榻,思凝你單槍匹馬……嗚嗚……”
嘴又被捂住了。
許不令掃了眼,才發現床板直接斷了,他表情也古怪起來,但肯定不敢跟著笑,只是道:
“嗯,那什么,我去叫木匠……”
“不用了不用了。”
陳思凝都不知道自己作的什么孽,竟然嫁到這里來,她急急忙忙把松玉芙抱到了門外放下,把門一關:
“我自己修即可,相公你去忙吧,別打擾我。”
許不令吃了個閉門羹,倒也不介意,畢竟上次他把床弄榻,可是被寶寶押著大半夜修,修好了還不讓他上榻,思凝能自己動手,已經很讓人暖心了。
松玉芙被攆出門后,臉上的笑意再也憋不住,又不敢笑出聲,只能捂著嘴,走在許不令身側,待走遠后,才小聲道:
“相公,思凝這么猛嗎?”
許不令沿著鳥語花香的小道行走,搖頭道:
“一般般吧,相公什么體魄你不知道?四五個人一起上都委屈吧啦叫好哥哥,思凝能奈我何?”
“哼~”
松玉芙可什么都知道了,走在許不令跟前,抬手揉了揉相公的老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