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山所言并不難理解,可董禮義卻覺得十分驚愕,這和平日了解的常識不同。
他愣在當場依舊眉頭深鎖……
朱子山嘆了一口氣,繼續站在船頭看著波光粼粼的鴛鴦河水和水面上的那一輪皓月,思緒仿佛都沉浸在其中。
……
天池山。
凌家堡。
當董禮義抱著一頭小野豬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凌家堡藏經閣時,卻愕然的發現守衛藏經閣的修士,竟然已經不再是白堡修士守衛了,清一色換成了凌家堡執法堂中人。
執法堂的練罡期修士自然不認識董禮義。
董禮義區區一個練氣期修士又非白家中人當場就怵了,思來想去他決定回去打聽清楚了再來。
白堡。
天池坊。
董禮義愕然發現時隔近兩個多月,他竟然找不到負責聯絡的白家長老,好在路上遇到一個熟人,于是董禮義連忙抱著野豬將其攔了下來。
“張師姐!”
張婉如聞聲回頭,認出了這個以前見過一面的少年。
“原來是董師弟,好久不見。”張婉如露出了微笑。
“張師姐,為何現在藏經閣不是白堡弟子在守衛?”董禮義詢問道。
“董師弟難道不知道嗎?”
“不瞞師姐,我出去了兩個多月,不太清楚這里發生了什么?”董禮義靦腆的笑了笑。
“哦……董師弟,白真人煉化了護山大戰,藏經閣,藏寶閣,煉丹閣,天池宮,這些重要的地方都已經被大陣重新覆蓋并監控……但凡有人想要偷偷潛入都瞞不過大陣的感應,自然便不需要白堡弟子的守衛了,不過為了防止有人誤入,引起護山大陣頻繁反應,這些重要的地方都派了執法堂弟子守衛。”張婉如說道。
“那張師姐如果我要去藏經閣借閱藏書該怎么辦?”董禮義詢問道。
“當然是表明身份,正大光明的走進去。”張婉如說道。
“我明白了,對了,張師姐,你知道我師傅還在藏經閣嗎?”董禮義詢問道。
“你這人真是好生奇怪,你自己的師傅還來問我?”張婉如白了這個小師弟一眼,便不再理他,轉身離去了。
“這個女人怎么成了你的師姐?”當張婉如離開以后,躲在董禮義懷里的小野豬突然開口說道。
“怎么?你認識張婉如師姐?”董禮義問道。
“嘿嘿嘿……也算認識吧,我認識她,她不認識我。”小野豬舔了舔舌頭嘿嘿笑道。
“張師姐,她以武入道,乃是白云婷師叔的親傳弟子,如今已經開天闔,前途不可限量,再加上她姿容上佳,認識她的人的確不在少數。”董禮義感慨說道。
“你的白云婷師叔收了幾個弟子?”小野豬再次詢問道。
“兩個。”董禮義回答道。
“哦……第二個是不是姓程?”小野豬以奇怪的口吻問道。
“沒錯,莫非程師姐你也認識?”董禮義說道。
“嘿嘿嘿……我認識她,她不認識我。”小野豬得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