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體的手是怎么回事?”
“他手里有槍,我為了繳槍,打倒他之后,往他手上踩了一腳。那我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持槍的兇手,緊張之下,就有些反應過激,用力過猛了一點。”
“可以理解……說起來,我是不是見過你?”
“呵呵,我上過電視。不過只是蒼河市地方臺。”
“蒼河市地方臺?我想想……對了,你不是那個……打廣告的那個楚天行嗎?你騎著馬,帶著三十六員甲騎,趕到比賽現場的視頻,現在網上都還有呢,播放量還挺高的。嘿,我就說怎么這么眼熟呢,原來是在視頻中看到過你。”
“是蒼河市武道大會青年組冠軍,一市之尊楚天行。謝謝。”
“……”
“另外,錦官你既然看過廣告,那有沒有看射雕這部呢?”
“倒是上網看了。不過我只看了個開頭就沒看了。小楚啊,你那本……怎么說呢?開頭太平淡了,壓根兒不知道誰是主角,我這種急性子根本看不下去……
“當然我這并不是說小楚你書寫得不好,只是可能不適合我吧。以后你要寫一部開篇就有主角,一路戰戰戰的,我一定拜讀。”
“呵呵,正常。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嘛。以后我一定會寫一部錦官你說的那種。”
兩人聊了幾句,舒靈歌帶著兩個錦衣衛取回了監控錄像,接下來兩人便跟著兩個錦衣衛去局里錄口供,另四個錦衣衛留下來清理現場。
因為有錄像作證,且墨鏡青年的死是自己服毒,不關楚天行、舒靈歌的事,所以兩人錄完口供后,很快就出來了。
之后舒靈歌便開車送楚天行回酒店。
到了酒店,下車時楚天行又叮囑她:
“無論如何,師姐你最近還是小心謹慎些,在錦衣衛查出真相前,沒事別出門了。”
舒靈歌笑著點頭:
“放心,省級賽決賽時,我可是要唱你寫的那首藏龍臥虎的,最近就呆在音樂室練歌,沒事不會出門的。”
楚天行這才與她揮手作別,自回酒店。
目送楚天行進了酒店,舒靈歌將車開到一處停車位停下,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很快,電話接通,聽筒里傳來一個輕浮的男聲:
“靈歌呀,怎么一大早就給我打電話?難道你終于想通了,要接受我的追求啦?”
舒靈歌俏臉微沉,眼中浮出一抹厭惡,冷聲道:
“陳子榮,那個人是不是你派來的?”
輕浮男聲道:“靈歌,你這話我聽不懂,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哼,陳子榮你少在這里裝腔作勢。我警告你,別被我抓到把柄,否則我保證你會死得很慘!”
不待輕浮男聲回應,她便掛斷電話,發動汽車離去。
另一邊。
一座園林別墅中,寬敞明亮的大臥室里。
一個穿著睡袍的青年男子,臉色陰沉地用力一握,將手中電話捏得粉碎。
看一眼床邊,一個蜷曲著睡在床腳地板上,頸上套著項圈,渾身不著寸縷的女子,青年男子狠聲道:
“舒靈歌,我就知道,今天那家伙傷不了你。不過,那本來就只是一個警告。
“早晚有一天,我會把你也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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