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任青山叫他‘鮑老’,鮑成安十分惶恐,連稱不敢。
“你畢竟年長,叫你成安我不就老了?你我還是平輩論交吧,這樣,我叫你老鮑好了。”
任青山暗暗搖頭,宗師智者至高無上,這是漢特國法律規。
可他畢竟是地球來的,尊老之心還是有的。這一聲‘成安’實在是叫不出口。
“老鮑,我這次來,其實是有一件事要托付給你......”、
鮑成安聞言惶恐,忙道:“宗師有命,但請示下,鮑家必竭盡全力!”
“好了好了,都說了不要搞得這么嚴肅。”
任青山有些無奈,幸虧鮑家幫自己下了‘封口令’,否則要是人人都跟自己這樣說話,那還活不活了?簡直能煩死!
“那天在‘勇者之心’被‘騎士’打傷的是我兒時玩伴。三年前他應召入伍,做了皇**人,不久前還托人帶信回來,說是已經立了三等功勛,升職為伍長。
按說他是絕對不可能變成罪民斗士的,這件事透著詭異。”
說道這里,任青山面色漸漸變冷:“給我查!查個清清楚楚。這件事無論牽扯到什么人,都要給我一查到底!”
涼亭中溫度驟降,明明是盛夏時節,轉眼變為數九寒天,空中甚至開始有片片雪花出現,很快就在地面上積了厚厚的一層。
鮑成安、鮑倩、李鐵相顧駭然。
宗師一怒足以影響小范圍內的天象氣候,原來這并不是傳說!
鮑成安離坐而起,微微躬身道:“任宗師請放心,鮑家必將全力追查此事!五日之內,不,最多三日,此事就會水落石出。”
任青山微微點頭:“很好,你很好。”
“對了任宗師,‘勇者之心’的潘珂已經等候很久了,是否現在見他?”
本來鮑老是不想摻和這位潘老大的事情,畢竟這家伙得罪的可是任宗師的朋友,天知道任宗師對他是否憎惡?
卻架不住潘珂苦苦哀求,他就是不看潘珂的面子,也得看‘勇者之心’省城分會那位故人的面子。
“是他?帶了什么東西來沒有?”
任青山這才想起,這胖子還欠了自己和熊大一大筆錢呢。
李鐵笑道:“帶了帶了,他一早就帶了十個大箱子,說是給宗師和列夫斯基的賠償。”
“哦?也算他知趣,那就讓他過來吧。”
任青山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