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奇奇怪怪的游戲登徒前世沒少體驗,來到這個世界卻是很久沒有體驗過了。
“放我下來,你要做什么,你不要過來……”拓跋雪越用力掙扎,身上的繩索越緊。
登徒端著燭臺,食指勾起拓拔雪的下巴,拓拔雪趁機欲咬斷登徒手指,不曾想一條毛巾塞入口中。
拓拔雪吐出毛巾,仍不屈服,向登徒吐口水,以登徒的反應速度,側頭躲過,抓著她的后腦將毛巾再次塞進嘴里。
“電影真是扯淡,果然塞不住。”登徒用力將半條毛巾都塞進拓跋雪的口中,下顎被撐的鼓起,整張臉顯得十分痛苦。
“在吐,整條毛巾塞到你的胃里!”登徒抓著拓跋雪的頭發掐著脖子惡狠狠威脅道。這個時候,登徒才看清她的容貌,臉部雖被毛巾撐的有些變形,但五官依然精致,特別是深凹的眼窩和高挺的鼻梁頗具異域風情,搭配小麥色皮膚,令登徒浮想聯翩,滿腦子都是拉丁美女身穿比基尼在沙灘嬉戲的誘人畫面。
登徒看的出神,情不自禁摟住拓跋雪腰技,親吻她的脖頸。巴戎本是游牧族群,部族常年游蕩征戰,女子也沒有什么清規戒律,對男歡女愛都看的很開,但近幾十年統一之后,受周譚文化影響,對這種事也產生了抗拒,特別是貴族家的小姐受到的影響更甚。
拓跋雪手腳被舒服無法反抗,只得再次吐出毛巾求助,此時麥城都在譚軍控制之下,又有誰能來救她。
“叫,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登徒一邊親吻她的脖頸,一邊撕扯身上的衣物,奈何繩子綁的太緊,撕扯了好一會兒,什么也沒撕開。
“別碰我……不要……”登徒的心被**埋沒,解開拓跋雪身上的繩索,拓跋雪借機想逃,被登徒抓住頭發,拖回屋內,摔在床上,像一只被狼群圍攻的小綿羊,哭著、哀求著。
登徒此刻欲火焚身,顧不得那些,撲上去按住拓跋雪的雙臂,欲行不軌之事,原本拼命掙扎的拓跋雪突然停止了掙扎,目光也從惹人憐憫變成充滿怨恨,任登徒如何瘋狂,她都如同死人一般,沒有任何回應,這種變化也使登徒瞬間失去了性趣。
“你瞅啥?”拓跋雪死死瞪著眼前這個譚人,心中發誓做鬼也不會放過這個譚人。
“你就算得到我的身體,又如何,永遠也無法得到我的靈魂。”拓跋雪看似平靜,急促的呼吸和快速起伏的胸口出賣了她的心境。
“有身體就夠了,要靈魂做什么!”登徒爬起坐在床邊,突然想起半年前林將軍意圖非禮周婉時的情景。
拓跋雪趕忙整理好衣衫,縮在床的另一側,她不知對方為何幡然悔悟,剛剛那一刻她甚至生出咬舌自盡的念頭。
“算了!”登徒前世閱女無數,但都是建立在雙方自愿的前提下,這種用強的行為,在這個世界、這場戰爭中也許不算什么,但不代表應該理所當然。登徒扶正桌椅,在屋內尋得筆墨,腦補寫下大段不堪入目的描述,又取了一塊白手帕,割破手指滴了幾滴血,走到床前,問道:“喂,有沒又什么貼身的物件?就是那種別人一看就知道是你的。”
“你要做什么?”拓跋雪驚魂未定,縮成一團埋著臉。
“三個數,不拿出來我就親自動手搜身。”登徒這段時間每天都跟軍中的男人混在一起,見到拓跋雪這種異域美女沒點想法才是出大問題。
拓跋雪背過身去從腳踝取下一根腳鏈,登徒用滴血的手帕包上,一同塞進信封。
“若不想被外面那些惡狼啃的骨頭都不剩,就老實配合我。”登徒先撕爛拓跋雪的外衣,又用被子把她包在里面,抱回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