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倒可以。”
李厚元作為龍騎衛的老人,對軍事行動并不陌生,曾經參與過無數次的圍剿匪徒行動。
澳洲荒原上的匪徒就像野草一樣,割了一茬又出現一茬,生命力頑強得讓人吃驚。
李厚元考慮了一下說道;“比利小子匪幫不同于其他的馬匪,每一個都是經歷過無數次血戰的老手,極為狡猾兇殘,作戰經驗豐富。
而且,比利小子是著名匪首“野狼”比爾肯的得力干將,曾經追隨比爾肯轉戰千里,錘煉出了極其敏銳的戰斗直覺,是非常不好對付的一個家伙。
狼騎衛參加上一次圍剿匪幫行動,想必你也清楚,我們的騎槍在戰斗中發揮了重要作用,予敵大量殺傷。
如今比利小子匪幫借鑒了這一點,同樣裝備了大量騎槍,在作戰經驗上更優于我方。
現有情況下,剿滅這群匪徒付出血的代價是不可避免的。
我只想問你,做好這樣的準備了沒有?”
這話猶如兜頭一盆涼水,讓霍小虎原本有些蠢蠢欲動的心思徹底涼了。
所謂功名馬上取。
想要出人頭地只有憑借著赫赫戰功,才能進入老爺的法眼,從此以后平步青云。
但比利小子匪幫并非弱者,而是一塊堅硬的鐵疙瘩,想要啃下之前必須要做好崩掉幾顆牙齒的準備。
顯然,霍小虎還沒有做好血戰一場的心理準備,最少沒有上峰的明確命令,他不敢妄然行事。
“上峰沒有明確命令,我不能拿手下兄弟們的性命去冒險,現在看來只能婉拒對方的好意。”既然拿定的主意,霍小虎也不再瞻前顧后;“麥克鎮長,那就麻煩你了。”
老麥克叼著煙斗,全身都籠罩在青色煙霧中,房間里彌漫著濃烈的煙草味,他滿不在乎的回答道;“讓悉尼的那些家伙頭疼去吧,治安官羅斯特·考波恩我自然會應付他,一個小小的治安官就想指揮紅河谷的人,恐怕睡覺還沒醒呢,吃屎去吧。”
“哈哈哈哈……沒錯。”
老麥克鎮長的話把其他兩人逗得哈哈大笑,在荒原里追蹤匪幫是一件辛苦而又危險的事,宛若大海里撈針,在松樹鎮布防簡單多了,用不著餐風露宿的吃辛苦。
放下了心中這件大事,幾人都顯得輕松了許多。
“霍,最近鎮上來了不少白人家庭,可是有不少漂亮的女孩,有機會你可以搭訕一下,就到旁邊的湯姆酒館就好了,說不定就能碰見,要知道這些女孩兒可是很勁爆的。”老麥克鎮長頗有些為老不尊的勁頭兒,嘴里叼著煙斗笑的非常曖昧。
“麥克鎮長,你的意思是說最近逃難來的白人牧場主家庭?”
“是的,有二十幾家白人牧場主,羊毛的價格壓得非常低,他們的日子現在可不好過。”
“這群白癡還死撐著,遲早都得把牧場賣了。”李厚元壓根兒也不同情他們。
白人牧場主的經營確實非常困難,他們的羊群每年只剪兩次羊毛,而不是紅河谷的4次,主要原因就是人手不夠,請不到更多的雇工剪羊毛。
每到剪羊毛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