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長君略一考慮,正色的說道;
“元鼎大人;
如今一名待字閨中的女子,男方付出的彩禮錢動輒數十上百英鎊,而且還沒有挑選余地,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那個店了。
俗話說堵不如疏,紅河谷的單身移民男士愿意為了解決婚配問題付出更多的錢,我的方法還是以民間力量為主,政府限量發牌媒介公司,引導具有實力的商家正規經營。
紅河谷未婚男性想要娶妻,那就要承擔抵達澳洲的一切費用,怎么著也不會比現在的彩禮錢更高。
初步考量發20家媒介公司牌照,憑此牌照可以為單身女子安排船票事宜,通過移民營地審查,政府按照人頭收取稅費,其他一應開支都由媒介公司負擔,盈虧自負。”
“不……不要收這個稅費,名聲不好聽,而且紅河谷也不缺這點錢,收了稅費就等于政府要為之背書,到時候什么亂七八糟的骯臟事情處置起來就不能夠秉持一顆公心,予以嚴厲打擊肅清。”李福壽有些苦惱的揉了揉眉心,他也是聽了會兒才知道這個媒介公司是什么玩意兒?
就是媒婆介紹公司的意思,真是神了!
“元鼎大人顧慮的是,長君欠考慮了。”
“行了,長君兄,我知道你一心為公,甘愿出面擔這個吃力不討好的事,但這件事做起來不能以政府的名義,可以用某個帶有政府背景的公司出面組織,屬于民間性質,相應的責權利默認即可,不必明言,這樣緩的余地會大一些。”
“明白,必要時我出面為這家公司站臺。”辛長君立馬會意。
李福壽點頭說道“嗯,就是此意。”
“長君明白了,回去之后便會籌組一家公司,出面組織媒介公司公開競拍牌照事宜,一應所得全部捐給“廣濟堂”和仁慈仁濟兩家醫院,分文不留。”
“就是這個道理,這個錢與名聲多有干礙,不拿也罷。”
“長君受教了,還有一事要請示元鼎大人,請您務必要答應,否則這個好事都可能辦壞了。”
“何事?請盡管道來。”
“元鼎大人,雖然發出20家牌照,但是我依然擔心媒介公司聯手哄抬物價,畢竟物以稀為貴,紅河谷的單身漢子猶如久旱逢甘霖,只怕會把這個媒婆的價格炒上天去,所以我希望能夠適度放松對販賣人口的打擊,多增加一個渠道有助于形成公平的市場,在移民進入~尤其是難民營地嚴格審查方面……”
“好了好了,這個我不聽。”李福壽立馬搖頭。
“元鼎大人……”辛長君有些急了。
“嗯……”
李福壽威嚴的哼了一聲,目光狠狠瞪了一下辛長軍,這讓辛長君瞬間明白過來。
有的事能做不能說,有的事睜一只眼閉只眼絕不代表同意,做的過分該打擊還要打擊,而不是頒發一道免死金牌。
能做到這個程度,伯爵大人已經是極致了,總不能公然允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