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景寧要行動之際,張浩馬上出言制止道:“父親,等等...”
隨之,又拱手與朱厚照道:“陛下,前些時日,劉二便因臣師父訓練太嚴偷師父衣服被折打了三十軍棍,若再打五十棍,即便不殘,還得養一月傷,一月時間不訓練,不僅會拖新軍后退,且還得東山商行養著,臣倒有個辦法,不知可行否?”
張浩笑嘻嘻的說著,一旁的劉二早已驚懼萬分,磕頭道:“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這個時候跳出來是記恨張浩,也是想為自己謀個好的前程。
沒成想前程沒謀到,性命都快丟了。
劉二現在后悔的要死,除了求饒命也實在找不出什么合適辦法來了。
“何辦法?快說!”朱厚照比張浩還著急,還激動。
張浩微微一笑,道:“陛下,東禹的銅礦馬上就要開采了,那里將來是需要大量人手的,不如就把劉二安排到那里去吧。”
提起這個事情,朱厚照更激動,道:“你不說朕倒是忘記此事了?你總說現在開采不是時候,何時開采才是絕佳時機啊?”
除了劉二,屋里也沒外人,張浩直接道:“現在市面上的商品還少,這么多銅錢流通出去,只會造成銅錢的貶值縮水,現在能填飽肚子的百姓只會挨餓,而有錢人家銅錢只會更多,到那時怕是要出現一連串的問題,陛下放心,開采也就是不久之后的事情了。”
“聽你說,朕只覺得有道理,具體朕還是不怎了解,不過,朕倒是相信你,慢慢做便是了,便依你所言,就讓他去那吧。”
劉二這樣的人實在不適合立在新軍了,沒有擔當且還不夠忠誠,這樣的人留在新軍也是個禍害。
“遵旨,臣馬上便遣人送交于谷大用,那地兒乃朝廷絕密之處,臣會許以谷大用便宜行事之權,若有人敢逃跑,直接讓他命喪當場。”
說著,朝劉二惡狠狠的盯了一眼。
劉二一個戰兢,往前跪了幾步,抓著朱厚照的,奧:“陛下,小人不去,小人不去,到了那里,指揮使會殺了小人的。”
朱厚照豈會被劉二左右了想法,一腳踢開,厲聲道:“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朱厚照不再搭理,張浩就在當場寫了一封信遣了錦衣衛押送著劉二送往了東禹。
劉二一走,朱厚照便道:“新軍訓練還是不夠,其他先不說,忠誠卻不能少,不然兩軍交戰若倒戈相向可就不好了。”
這個說法張浩也是認同的,在劉二的問題上只是有些疏忽而已。
“是,劉二的事情是臣的失誤,臣往后會注意的。”
這個事情若追究的確是他的錯,主動認錯也沒不是。
“好了,不說這個了,還是往營房和后廚瞧瞧吧。”朱厚照擺手道。
新軍剛創建,出現些這樣那樣的失誤也算正常范圍之內的事情,太過苛刻反而讓他不好帶兵。
朱厚照不再追究,張浩倒也輕松不少。
隨后,張浩便帶著朱厚照走遍了營中的各個角落,最后直接去了火器作坊。
“陛下,火器作坊的這些匠人皆是身家清白且較為機靈之人,臣教會了了他們制造火器,便把他們一同編入了新軍,所有待遇有新軍兵丁同等。”
“東山商行這里能養活得起這么多人嗎?”
這是個很現實的問題,新軍一個百戶所的編制用于訓練,另外還得有保障后勤的二十余人,而這里又有五十余弄火器的。
二百余人加上其家眷至少有五百人。
東山商行不但要養活著五百人,還是以頗高標準養活,這可就不太容易了。
張浩淡然一笑,道:“其實也不算難,香皂,造紙作坊產出的那些東西,除了由我們東山商行賣與京中的達官顯貴,還通過其他商賈銷往了全國各地,這么一來收益還是很可觀的。”
生意上的事情,朱厚照并不多操心,道:“朕信你,如何運轉你自己看著辦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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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朱厚照如此相信,他在很多事情的操作上也就容易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