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清了清嗓子,正準備開口。
嚴連卻是往這人面前一擋,頗為不講理地道:“先等等,我還有幾句沒說完,等我說完...”
此番這次選官嚴中透嚴,沒有任何情面可講。
若是香沒點燃,什么都好說。
一旦點燃了香,那便已經開始計時了。
無論中途發生了什么事情,那絕對不存在多加時間的情況存在。
嚴連如此搞破壞,那考生豈能任由其為之。
“你這是何意思?誰讓你的內容又臭又長,如今你的時間不夠用了,又來浪費我的,憑什么?”
說著,這考生抓緊一分一秒繼續開始了演講。
可嚴連卻沒有就此停歇的一席,仍舊強勢擋在此人面前,抓著自己的稿子繼續往下念著。
叔可忍嬸不可忍,明明是屬于自己的時間,卻被別人如此破壞,怎能如此算了。
此人一把扒拉開嚴連,罵道:“滾,再耽誤我時間,小心揍你。”
嚴連或許是心里著急,作為搗亂者,竟率先出了拳。
一伸手直接搗在了那人的面門之上。
明明是屬于自己的時間被占領,被搶占了不說,竟還被打了,怎能忍。
此人反手一拳直接回擊在了嚴連的臉上。
外面負責此次選官的都是一些普通兵丁都只想著面對外來的敵人了,哪里想到竟會從內部也出現騷亂。
對如此局面一時之間竟有些一籌莫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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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張浩等人雖不能瞧到二人一來二去的互毆,卻也能夠聽出來的。
張浩只感覺心累的很,對如此選官放方式不滿意的大有人在,偏偏這些考生自己還不爭氣,非要搞出這些亂七八糟的亂子來。
給他們這樣一個入仕方式難道不好嗎?
即便現在的嚴連已經是禮部侍郎了,但在浙閩之地為官難道不是他夢想當中的事情嗎?
給了他如此一個機會不知道感恩也就罷了,竟還給他惹麻煩。
“陛下...”
張浩才出了兩個字,朱厚照直接抬手,罵道:“丟人現眼的東西,那個嚴連還是禮部侍郎吧?去,把他弄下去,之后的選拔他也別參加了,往后再有這種搗亂之人一并取消其參選資格,還有,凡是參加此次選拔的在職朝廷命官,無論成功與否,皆不可再在朝中為官。”
朱厚照吩咐,倒也不需張浩再做一遍吩咐,立馬便有錦衣衛開始行動了起來。
當初老朱搞掉藍玉之時雖有出于為朱允炆鋪路的打算,但其中有個微末原因,乃是老朱在指使藍雨手下將領退下之時,喊了幾聲竟無絲毫效果。
如此這個原因怕也是其中之一,老朱自個兒打下的天下都指使不動這些悍將,那自個兒如溫室花朵一般的孫子所說的話又怎能對這些悍將起到作用。
不管從何時看待,老朱如此做法并無問題。
但從另一種角度來講,最好的辦法就是要在皇帝差使下面兵丁之時。
這些兵丁想都不想直接應承,千萬不要再聽了自己的命令再行動。
錦衣衛校尉領了朱厚照的旨意出去之后,二話不說直接招呼了幾人拉開嚴連,把他如死狗一般丟到遠處,對那個與嚴連交手之人吩咐道:“你繼續。”
嚴連非要搶這么點時間,也是一時的豬油蒙心,想要依照他老爹吩咐的那般在浙閩之地找到自個兒的一席之地。
等想明白之后也知曉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事情不該做。
看到眼前站著的這幾個氣勢洶洶的錦衣衛,尿褲子的心思都有。
正準備醞釀起勇氣求個情,沒想到的是那些錦衣衛竟直接又開口道:“陛下有旨,凡是往后再有搗亂者,不可再參加后續的選拔,凡是朝中為官參加此次選拔者,無論選中與否皆不可再入朝中為官。”
簡單的幾句話解釋后,錦衣衛校尉直接把場地留給了那個被耽誤了許久的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