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的辦事能力還是很強的,在第二日的時候,事情也便查找出了大致眉目。
有了結果,這些人自是也沒必要在都扣留在天津衛了。
錦衣衛的主要力量在京師,把這些人全部帶回京師也容易查找。
在這些人被帶到詔獄之后,張浩第一時間去見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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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浙閩之時,不管怎么說他們都是參加競選的士子,該有的尊重還是應當有的。
現在他們被帶到詔獄,基本上與階下囚差不多了,客氣自然是不必再有了。
因而這些人被帶到詔獄之后,基本上沒享受什么禮遇,牢房也與普通犯人差不多,陰暗潮濕那是必然的。
裴高書讀的好,自是有些清高,對于這樣的待遇很是不滿,剛進入詔獄便毫不顧忌的大肆叫嚷起來。
“你們憑什么抓人?我等犯了什么事?告訴你們,我等這些好多都是即將參加春闈的士子,耽誤了春闈,別說是你們了,就是張浩怕是也擔待不起。”
這些力士可不像張浩那么好說話,他們在詔獄待了這么久,什么樣的人沒見過,就像裴高這樣細皮嫩肉的書生,外強中干的很,幾個巴掌下去不用多說馬上就得乖乖聽話了。
武力能夠解決的問題,又何必浪費那么多的口舌。
那力士一句廢話都沒多說,直接一巴掌甩了過去,罵道:“閉嘴。”
裴高被打,其余那些準備與之一塊討要公道的人也都停下了接下來要說的話。
這些粗鄙武夫可不與你講道理,說多了月不過是自己白受些皮肉之苦。
很快,一眾書生被分別關押在了兩間相鄰的牢房當中。
只不過,其中一間人滿為患,基本上達到了接踵而至的地步,毫不夸張地說,即便是轉個身也費力的很,而另一間碩大的牢房中卻只關押了兩人。
瞧著這種情況,立即有人不滿了,也不管是在哪里,面對的是何人了。
這些人自出生便享受著優渥的生活,沒吃過什么苦,被錦衣衛扣押,又被關到了這種地方,早就受不了了。
“憑什么他們那間就兩人,我們這里就這么多人?”
“就是啊,你們到底識不識數,還是說他們給了你們什么好處?”
有人開了第一句,便就有人敢說第二句,這下他們也完全不管不顧了。
“吵什么?都閉嘴,想挨拳頭不成?”力士手中鞭子甩在最靠近幾人的身上,惡狠狠罵道。
就在此時,外面的突然響起了一陣腳步身。
片刻的功夫之后,張浩一身御賜蟒袍腰間跨著繡春刀頗為意氣風發地走了進來。
張浩平日了很少親自出手也就給了這些人好欺負的印象。
張浩才走進來,便有人陰陽怪氣地問道:“張浩,他們兩個是否給了你們銀子?要不然為何要單獨給他們安排間牢房?你詔獄是差間牢房,為什么要把我們這些人掛在一塊?難道你們瞅見這么間小房子放我們這么多人有些擁擠嗎?晚上的時候我們還怎么睡?”
這些人書讀多了,完全成書呆子了。
好不容易見到他,第一句話詢問的難道不應該是為何要把他們關押進詔獄嗎?
計較房子的大小,還考慮晚上睡覺的問題,難道還想住在詔獄中不走了。
他們讀書讀傻了,張浩自是沒有必要與他們掰扯這個問題,他們怎么問,他怎么回答就成。
若是實在不想回答,干脆不搭理他都成。
不過他現在心情正好,回答幾句倒是也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