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定了!”
老者把朱狂生揪了起來。
而后,數不盡的陰寒之力,仿佛附骨之疽,鉆入到了朱狂生的體內。
朱狂生瞬間感覺到了鉆心的疼痛。
只是,他張張嘴吧,連慘叫聲都做不出來。
疼痛仿佛潮水,兇猛且又兇殘無比的連綿襲來,朱狂生疼暈過去,可是,沒過多久,就疼醒過來。
周而復始。
他的噩夢,也由此開始。
...
雷劍宗。
掌教云雀真人一身道袍,正在殿內跟一位長老下棋。
啪嗒。
棋子落下。
那長老微笑道,“掌教,狂生出去有些時日了吧?”
云雀真人聞言,瞥了一眼那長老,搖搖頭說道,“怎么想起提這個?”
長老含笑說道,“想起來了,就說說唄,掌教,我們都知道你的意思,掌教大位,比起何連城,掌教中意的應該就是朱狂生吧?”
云雀真人無奈的搖搖頭,“你們這些老東西,一個個的都是人精。”
“不過,這倒也不錯。”
“連城雖好,但是天賦上限不高,難以帶領雷劍宗,鑄就輝煌。”
“但是狂生,他有天賦,卻缺乏磨煉,不通人情世故,這次他急了,出去找幫助,希望能讓他知道,身為掌教,最起碼的八面玲瓏。”
說到底。
雷劍宗掌教云雀真人,對朱狂生的看重,是最高的。
如無意外。
掌教大位,也會落在朱狂生身上。
但是。
那是以前。
現在么。
“嗡!”
一道連綿不絕的嗡鳴,出現在了雷劍宗之中,那時警鐘長鳴。
云雀真人和對面的長老,全都是瞳孔緊縮,臉色大變,迅速的踏出了大殿。
“何人撞響了警鐘?”
云雀真人心頭微涼。
雷劍宗警鐘,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有人敢去碰的。
而下一刻。
云雀真人就看到,遠處半空,一道身影手執一個滿身血污的人,正在向著他這里襲來。
身后,還有著兩個臉色煞白的長老遠遠的跟隨。
那身影,帶著面具。
“黃泉圣宗?”
云雀真人看著面具人,傻眼了,也有些不可思議。
“怎么會有黃泉圣宗的強者前來?等等,他手里提著的...是狂生。”
等到面具人近了,云雀真人頓時認出了面具人手中提著的朱狂生。
“你就是云雀真人?雷劍宗掌教?想必你能知道,我的身份。”
面具人落在了地上。
冷眼盯著云雀真人,隨后仿佛扔垃圾一般,把朱狂生扔在了地上。
云雀真人臉色難看至極。
不少長老已經趕來。
看到這一幕,心驚之余,更是有些恐懼。
看樣子,掌教的弟子,是惹到了黃泉圣宗頭上啊。
這不是作了個大死么?
“道友,不知我這弟子,做了何事,觸怒了黃泉圣宗?”
云雀真人雖然憤怒。
但理智尚存。
知道黃泉圣宗,雷劍宗根本惹不起,所以壓抑著怒火,冷靜的問道。
哪料到。
面具人突然間笑了,裝若瘋魔,笑的似乎眼淚都飆出來。
云雀真人等人都是面面相覷,難以理解。
很快,面具人收斂了笑容,譏笑道,“惹了我黃泉圣宗?那算什么?云雀真人,你怕是不知道你這弟子的膽子,有多大啊。”
“他是惹到了劍老人的頭上。”
目光死死的盯著云雀真人。
面具人陰冷的開口,“這小子,來我黃泉城出任務,殺一個人,然而誰能想到啊,那位,是劍老人的弟子...無需用這等不相信的眼神,看著老子。”
“老子也不想去信!”
“老子也想這一切,都踏馬是假的!”
“但是,這都是真的!這個孽畜,竟然要殺劍老人的親傳弟子,而我當時已經出手,也就是說,我黃泉圣宗,也等于間接得罪了劍老人。”
說到這里。
面具人發現云雀真人的臉色,已經是極致的恐懼,便感同身受的說道,“明白了?知道了?可還記得,無數年前,劍老人的那句警言?”
“誰敢動我徒兒一根毛發,我殺誰全家!”
“所以啊,云雀真人,你我最好好好商量商量,該給那位劍老人的徒弟,一個什么樣的交代。”
“否則的話,莫說你雷劍宗,滅宗在即,我黃泉圣宗,也踏馬要倒血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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