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塵見他們不哭了,便笑著說道:“竟然還想讓父母來為難我,你們這次是真的攤上大事了。從今天起我給你們定規矩,誰敢帶仆役來上學,先抽五鞭子,誰敢坐車來上學,再抽五鞭子。”
話音剛落,學生們再次哭了起來,講武堂里一時間亂成了一鍋粥。
慶塵不在意這些,等學生們今天放學回家跟父母好好聊聊,就知道輕重了。
學堂里的其他幾名教習,這會兒全都躲在隔壁院子里聽墻根。
周行文面色沉重的嘀咕道:“這就解決了?啊?”
“但我覺得這是好事啊,”欒峰峰嘀咕道:“學堂的學風好起來,難道不是好事嗎?”
“確實是好事,但這事也不能讓他一個初來乍到的毛頭小子做吧,”周行文難受道。
“你敢做嗎?”生物教習問道。
周行文憋了半晌:“我不敢怎么了?你們不也一樣不敢嗎?”
這時,欒峰峰說道:“我覺得這少年來了也是好事,你們想啊,山長是李氏的人,這里的學生多少都跟他沾親帶故,學生來學堂前,他們母親、奶奶就交代:在學堂誰也別怕,山長都是你三爺爺,你怕什么?”
“對啊,”劉俊奎嘀咕道:“山長又是個面人兒脾氣,誰都能拿捏,這種情況下誰還敢對學生嚴厲?我就覺得,山長應該換地位高一些、手腕硬一些的外人來做。”
周行文的眉頭都擰成了一個川字:“你該不會是想讓那少年來當山長吧?”
劉俊奎看了他一眼,低聲道:“也不是不行……”
講武堂里的第一節課結束了。
令人意外的是,慶塵什么都沒教,整整一節課都在想方設法打磨這些學生們的脾氣,講武堂里傳出來的,全是哭聲……
下課后慶塵大搖大擺的去龍湖了,留下山長和其他教習們好一陣安撫,才讓教學秩序恢復。
慶塵按照記憶里的路線往龍湖走去,沒人攔他,也沒有學生家長在半路拍他黑磚。
來到龍湖時,老叟靜靜的坐在斷橋中央垂釣,依舊拿著水下監控器,慢慢悠悠的尋找龍魚的蹤影。
慶塵這次自己從學堂里帶了個小馬扎過來,坦坦蕩蕩的坐在老叟身邊:“今兒上午的事情您聽說了吧?”
老叟感慨道:“我倒是沒想到,你吃魚肉也就算了,連魚骨都能利用上。”
“物盡其用,”慶塵平靜道:“李氏學堂的學風不正,這對李氏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隨你吧,”老叟慢條斯理的說道:“反正也就是個學堂,我還不信你能把它給玩出什么花樣來,玩不散的。”
“您要這么說,我就放心了,”慶塵淡然道:“對了,您這釣魚水平怎么樣,要是今天釣不著,我是不是就吃不到龍魚了?”
老叟眼睛一瞪:“合著你還想天天吃?吃不到還要埋怨我釣魚水平不行?”
慶塵想了想說道:“主要是只吃一條也沒什么用啊。”
……
五千字章節,晚上11點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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