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回事。
陳川在心中腹謗著。
杜勒立即安排車,啟程和陳川去中國城了。
中國城里正在過端午,到處是張燈結彩和舞龍。
杜勒和陳川在舞龍的隊伍中來到了一位老中醫的破舊診所。
陳川繼續腹謗,這是怎么回事,他行嗎?我還信誓旦旦地說只要他們信我,信我什么呀,我哪懂什么中醫。
陳川一臉苦相,這真是趕鴨子上架。
我懂個屁中醫。
陳川一氣憤,一個老者在陳川的心中答了話:“我是扁鵲,我自然能醫好他們。”
陳川第一次心里還有聲音,而不是腦中。以前系統和陳川的對答都是在腦中完成的。
陳川罵自己差點暈了,培訓的時候教官說過一嘴,靈和人的溝通是在心中的,而不是在腦中。因為他們不是神。
差點兒忘了,差點兒忘了。
陳川按教官教的方法,心中默想要交流的內容:“扁鵲先生,他們倆于我有救命之恩,不管怎樣,勞煩您伸手相救。日后定答謝。”
心中感覺到了扁鵲的笑意,陳川這時才不腹謗。
否則自己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神乎其神。
破舊診所的老中醫帶上了家什,跟著杜勒和陳川去了紐約上東區的豪華酒店。
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已經快燒糊涂了,他念叨著:“父親,父親,您在哪里?難道您遺棄了我的母親?”
老中醫急忙上前試脈,不禁擔心地說:“糟了,已經急火攻心,想好恐怕也是得丟半條命。”
“您盡力而為吧。”陳川安慰老中醫道。
黛爾不在,她去為陳川換錢去了。
如果她在的話,真的不知道他看到德國太子的樣子會做什么表現。
老中醫看到德國太子時,不禁憐憫地說了一句:“他可是受過苦了。”
“他剛從監獄出來。”陳川面無表情地說。
“嗯,看得出來,在監獄哪有不受苦的。”老中醫從包中掏出家什,先給德國太子一通針灸。
“德國太子比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病重嗎?”陳川覺得有必要問問。
“對,他已經彌留了。”老中醫悲天憫人,動手施救。
陳川不由得想,難道扁鵲和老中醫在一起?
陳川不認識扁鵲,也無從看出老中醫現在的狀態。
靈又是怎么樣附在人體上加持人的,這個教官還真是沒講。
神是從腦子里指揮人的,這個陳川是體會了又體會。
不是還可以把陳川的自我從元神的位置推到后面去嗎,那么嚇人的事陳川都體會過了。
忽然,扁鵲的形象在墻上出現了。
只是,是個暗影。
沒人介紹,陳川心里就知道是扁鵲,扁鵲笑咪咪地對陳川說:“別怕,下面我要挖他們的心,但還會把他們的心放回去,這樣他們的病才能好。”
陳川立即想起來華佗要鋸開曹操的腦殼來去掉風誕,但曹操拒絕了。
難道他也得替他們倆拒絕?
好歹德國太子救了自己,看著德國太子身上的累累傷痕,就知道他在監獄里受苦了。
挖心?難道扁鵲真的用這個老中醫挖心?
“不會吧,”陳川開口對著扁鵲在墻上的暗影說:“這樣他們會不會死啊。”
連杜勒都怕得連忙告訴陳川:“這樣不行,會死人的。就算我們太子沒人疼,我們也不能就這樣讓他死了。”
瑞色斯只好過來看墻上的暗影,但扁鵲隱了。
瑞色斯嚴肅地問杜勒是怎么回事。
杜勒實情相告。
瑞色斯立即停止了老中醫的治療,表示得請示上面是否實施手術。
瑞色斯去打國際長途電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