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這一需要所采取的方式在人與人之間是大不相同的,有的人可能想由此成為一位理想的母親,有的人可能想在體育上大顯身手,還有的人可能想表現在繪畫或創造發明上。在這一層次上,個人間的差異是最大的。
對于一個不愁吃不愁喝,武力又超凡的人來說,那么最后就是為了實現人生價值,理念,或者是是**。
這種**有很多,但歷史上最閃耀的那一批人的自我價值就是建立在他人的價值需求上。
“大元朝廷昏庸無度,各地瘟禍四起,朝廷內,宦官與外戚爾虞我詐,輪番亂政。地方上,豪強地主與割據州府為非作歹,死相枕藉、“民相食,民不聊生,百姓流離失所,女兒家淪為畜牲被交易……”王越雙目閃耀著光。
和其他修道或者穿越著不同,從小教育和自我求真讓他明白,人活著不是為了蠅營狗茍,不是在一個地方茍到天荒地老。
也不是為了自私自利,人需要大義,奸惡需要千刀萬剮,善良需要幫扶。
“你……你想說……”看著王越那狂熱的樣子,一教眾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開口問。
砰!
一劍,教眾頭顱稀爛。
任憑著血隨著劍槽慢慢的劃落到地上,濺起點點煙塵。
滄安城位屬內陸,偏北,四面環山,少雨干旱。
“這天下需要蕩滌,需要革新……”聽著王越的激情澎湃的話語,周圍的教眾看著剛剛被絞爛頭顱的同僚,意識有些恍惚。
同時隨著他的話越講越深,眾人的心也越發的寒冷。
王越此時講的這些話,和他們香取教的教義有一些相同,都是天下悲苦,朝廷黑暗,民不聊生。
但不同的是,香取教只是到此為止,然后話鋒一轉,變成了歸于香取教,就可以死后進入真空家鄉,極樂世界,再也沒有饑餓病痛。
可是萬萬沒有反大元朝廷的言論,雖然高層是心照不宣的支援各地亂軍,到處散發瘟禍制造動亂,加速大元王朝元氣的消耗。
可在明面上,特別是他們這些底層的香取教眾中,可是丁點反抗心思都沒有,更不敢。
可知道大元皇朝,千年王朝的底蘊可不是說著玩的,即使現在千瘡百孔,那也不是他們香取教可以對上的,那瘦死的駱駝那比馬大。
而且,王朝的權威早已經深入他們這些蟻民的心中。
不過和他們心底發冷恐懼不同的是,剛開始被甘秋紅大喊聲吸引過來的剛入教的學徒們,他們個個是聽的心潮澎湃,熱血沸騰。
因為他們年輕,也因為他們窮到極致。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說完這段話,王越提劍轉身,面向高高再上的神君。
那不見其貌的,終日籠罩在煙霧香火中的神君,還是一如既往的從上而下的高高俯視著眾人。
抬著頭看著神像,王越張開嘴,潔白牙齒的間冽出一絲冷笑。
他向著高大的神像揮劍。
云子流光,劍身如云紋又似神龍,這一刻旁人又一次晃了眼。
轟隆。
流光下,三人高的神像轟然倒塌,頭身分離。
“他們不是神像,我們就是他們。”
神像跌落,眾人驚慌后退,煙塵四起,王越踩在不斷滾動的神君腦袋,止住道。
“從今日起,滄安城香取教改名為太平道。”
歷史上的黃巾起義在三月。
而此時正在三月。
真是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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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這章寫著寫著就有點水了,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