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皮肉之苦比起來,鐘老打的那一棍,可以說是可有可無。
因為當時根本就不痛,痛的只是那些紈绔打的皮外傷。
初始不痛不癢,但是過了三天之后,那一棍就會徹底爆發。
一旦爆發,普通人根本就承受不住,絕對有死無生!而且是死無對證。
可讓鐘老沒想到的是,那個本該前天晚上,就得死亡的少年,居然還活生生的站在那里!這讓他心里如何不震驚?
更讓鐘老感到震驚的是,那個少年身上還有一股,極為隱晦的能量氣息。
這股氣息讓人琢磨不透,似有似無,極為詭異。
這讓鐘老心里暗暗提防了起來,這個少年不簡單,并且很危險!
然而,他剛剛才起了提防之心,少年身上那股氣息又消失了,仿佛剛剛只是出現了錯覺。
這讓鐘老感到疑惑不解,難道真的只是錯覺?
“鐘爺爺,就是那個上門女婿打斷了茍少的手腳,你一定要為茍少報仇雪恨!”
就在鐘老疑惑不解之際,一位北江紈绔指著鄭少歌,眸中噴火,滿臉憤怒道。
這位紈绔青年,二十多歲,相貌平平,染著黃毛,名叫“朱
(本章未完,請翻頁)
榮”,是茍俊師最要好的朋友。
兩人的組合有點奇葩,就叫:朱茍不如!他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現在狗隊友被打殘了,他這位豬隊友,又豈能不憤怒?
鐘老聽了心里更加震驚了,之前的鄭少歌,明明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窩囊廢。
這會兒怎么有能耐,把茍俊師打殘?
茍俊師可是練過散打的,普通人根本就奈何不了他。
今天這事透著詭異!難道是雙胞胎弟弟或者哥哥?
不然怎么好端端的一個廢物,才幾天不見,不但沒死,反而完全變了個人似的?
鐘老搞不懂了,看向吳齊莽,眼中帶著求證之意。
吳齊莽點了點頭,怒視著鄭少歌,語氣冰冷道:“鐘爺爺不用懷疑,朱榮說的沒錯,就是那個該死的上門女婿干的。”
鐘老微微點頭,一步跨出就到了鄭少歌面前,渾身蕩漾起一股恐怖氣勢,朝著鄭少歌壓了過去。
這叫以勢壓人,這是鐘老慣用的伎倆,讓敵人未戰先怯,聞風喪膽!
退到一旁的蘇雨柔等人,被這股氣勢壓的喘不過氣來,忍不住一退再退,直至退出二十多米,才緩過氣來。
個個臉露驚駭之色,這老者實在是太恐怖了!
見此一幕,鐘老一臉得意,盯著身前的鄭少歌,用高高在上的語氣,沉聲喝問道:“打我‘屠龍別苑’的人,你該當何罪?”
管他是不是雙胞胎呢,在老夫的氣勢碾壓下,不出五秒,這小子就得跪地求饒。
然而,面對他的氣勢,鄭少歌仍是雙手插兜,神色看不出喜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道:
“屠龍別苑算個什么東西?一條野狗而已,打了也就打了,你又能奈我何?”
“說得好!夠霸氣!啪啪啪…”趙穎一聽此話,連忙叫好,并鼓起了掌!
真是太解氣了,這些年,北江岸“屠龍別苑”,一直壓得南江岸的“潛龍世家”抬不起頭。
年輕一輩同樣如此,南江岸年輕一輩,無人能與.以吳齊莽為首的,北江紈绔子弟抗衡。
對此,趙穎早就憋著一口悶氣。
蘇雨柔這座冰山,也同樣微微點頭,非常贊同鄭少歌的話,蘇雨婷等人亦是如此,姐夫(女婿)真霸氣!
鐘老瞪大了眼睛指著鄭少歌,就如活見鬼了一般,一臉懵逼的問道:“你怎么沒事?你不是應該跪下嗎?”
你這踏馬的,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噗呲~啊哈哈哈…臥槽!”
眾人聽了,毫不避諱,直接哈哈大笑了起來,險些笑岔氣!
這踏馬還真是個人才,這話都能問得出來。
人家沒事,不是很正常嗎?難道別人就應該有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