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天殘劍”上的茍笑天,狼狽不堪的爬了起來,雙腳站立而起,御使飛劍飛到鄭少歌身前十數米處。
先是感知了一番,自己體內的氣機流轉,頓時臉色大變,他發現原本運行順暢的真氣,竟然有多處受到了阻礙。
頓時體內氣血翻涌,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險些自劍身上掉了下去,他立刻降至地面,急忙停止運功,讓經脈緩和一陣子。
再次看向鄭少歌的時候,眼中的輕蔑換成了重視,一邊緩緩運功沖開阻塞的幾處經脈,一邊皺著眉問道:
“你的外修境界,最少達到了‘橫煉宗師’!你到底是什么人?”
此言一出,整個山頂頓時炸開了鍋,驚呼聲、議論聲此起彼伏。
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位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白袍少年,竟然是一位外家‘橫煉宗師’!
看著淡然而立的鄭少歌,沈茹蕓微微蹙了蹙眉,臉上閃過一抹擔憂,剛剛雖然勝了一籌,可那是茍笑天大意輕敵。
接下來才是最為嚴峻的考驗,他能擋住茍笑天的正面攻擊嗎?
尤可欣則沒想那么多,眼里滿是崇拜之色,而她那布滿崇拜的眼眸中,卻透著一絲陌生感。
以前那個唯唯諾諾的少年,已然不復存在了。
鄭少歌聽著周圍嘈雜的議論聲,臉上面無表情,看著那柄“天殘劍”,他想起了那個勵志要打敗自己的小女孩。
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弧度,漫不經心的回應茍笑天的話:“我是殺你之人!”
“哈哈哈……鄭少歌是吧?好狂妄的口氣,即便你是‘橫煉宗師’,我照樣能輕松將你斬殺,且是不用劍的那種。”
茍笑天終于是暗中打通了那幾處經脈,聞言后,哈哈大笑道。就仿佛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那些圍觀者聞言,紛紛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開始評頭論足了起來:
“茍笑天,成名有十數年了,對付一位‘橫煉宗師’,確實用不著出劍。”
“沒錯,或許他還沒達到‘橫煉宗師’呢,別說是茍笑天了,即便是我這位‘偽宗師’,都有信心戰勝那少年。”
……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云水宗的女弟子們,個個捏緊小拳頭,驚惶不安的同時,都為鄭少歌捏了把汗。
“沈師姐,現在怎么辦?剛剛是茍笑天大意輕敵,才讓鄭少歌占了點便宜。
可接下來的正面交鋒,他能擋得住茍笑天嗎?”尤可欣與風花雪月等女,紛紛看向沈茹蕓,臉上寫滿了擔憂。
沈茹蕓又何嘗不是擔心這個?而且鄭少歌還是自己的學生,她比任何人都要在乎他的安危。
她也沒多想,貝齒一咬,邁開腳步,連續幾個閃掠,來到鄭少歌身邊,一把將他拉到身后護著,盯著茍笑天,嬌斥道:
“圣劍山莊的垃圾,今日我算是見識到了,你們的卑鄙無恥,以及那恃強凌弱的本事。
欺負小孩子算什么本事?你的對手是我,有什么招盡管使出來,我沈茹蕓若是皺一下眉頭,就算我輸!”
“沈茹蕓,你急什么?反正今晚你們都得死,沒必要這么著急,待我宰了那小子后,就是你們的死期。”
茍笑天朝前走了幾米,眸中充斥著殺意,渾身劍意凜然,鋒芒畢露。
圍觀的人群中,有人見到這一幕,突然驚慌大喊了起來:“茍笑天要釋放大招,大家趕快后退。”
此話音一落,圍觀者們紛紛倉惶倒退,議論紛紛。
在這些議論聲中,鄭少歌聽到了一對師徒的對話。
“師尊,你說這圣劍山莊,為何要跟云水宗過不去?難不成就為了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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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山頭?這不至于吧?
畢竟這個山頭,除了比其他山頭矮一些外,并沒什么特別的地方。”
一位瘦弱青年,低聲問向一旁的鶴發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