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起來”
衛燃低聲囑咐道,借著窗外照進來的月光,讓她們倆躲在廚房灶臺邊的角落里。
“我不喊你們不要出來”
衛燃最后貼著她們二人的耳朵囑咐了一番,等她們各自點了點頭,這才隨手從桌子上拿起兩把尖利的廚刀。
這還沒完,他接著又悄無聲息的打開了虛掩的廚房門,而他自己則躲在了房門的后面。
他可不敢大意,這才二戰剛剛開打,這個時期的鏈狗除了惡臭的名聲之外,同時卻也是精銳的代名詞。
片刻之后,白天曾經光顧過裁縫店的那只鏈狗一手舉著方盒子手電筒,另一只手端著一支k手槍一步步的走上了樓。
和他相隔四五米的距離,同樣曾在白天光顧過裁縫店的另一只鏈狗也上了樓,和同伴相互配合著搜索著二樓的房間。
萬幸,因為廚房的房門被衛燃故意敞開著,那個不會法語的鏈狗僅僅只是用那個亮著藍色光芒的方盒子手電筒隨意的掃了一眼。
與此同時,另一名鏈狗也開口說道,“過來看看,臥室里有保險箱。”
聞言,廚房門口的鏈狗也跟著轉身走向了臥室的方向。幾乎在同一時間,窗外的夜空中也傳來了轟炸機編隊飛過的轟鳴,此時,無論臥室里的那名鏈狗,還是廚房門口的鏈狗,全都習慣性的關閉了各自手里的手電筒。
機會難得,衛燃一個跨步邁出藏身點,一手捂住那名鏈狗的嘴巴,同時另一只手握住的廚刀,也從他的喉嚨處斜著往上用力一捅。
這一刀剛剛破壞對方的聲帶,衛燃一條腿的膝蓋也在對方的膝蓋窩的位置用力一頂,迫使對方屈膝的同時將上半身轉了過來。
“噗”
在飛機的轟鳴聲中,衛燃用手掌心在那把餐刀的刀柄末端用力一砸,輕而易舉的將那把細長鋒利的餐刀捅進了對方的腦子里。
輕輕將懷里這具尸體放倒在地,衛燃取走了套在這具尸體手指頭上的方盒子手電筒,又拔出別在后腰的另一把廚刀,邁步走向了臥室。
“咔嚓”
恰在此時,保險箱的柜門也被房間里的那只鏈狗摸黑撬開。
幾乎就在他下意識轉身,一臉得意的準備招呼同伴的時候,刺目的燈光也照在了他的臉上,讓他下意識的瞇起了眼睛。
“噗”
被頭頂飛機的轟鳴掩蓋的輕響中,一把廚刀自下而上斜著捅進了他的喉嚨。
“嘭”
緊隨而至的一個膝撞輕而易舉的將廚刀推進了他的腦子,同時也讓他的鋼盔和剛剛打開的柜門發生了碰撞。
看了眼身后,衛燃揉了揉被刀柄頂的生疼的膝蓋,取出防毒面具包,從里面取出那盒借據丟進了剛剛被打開的保險箱里,隨后邁步走到窗邊往外看了一眼。
不等飛機的轟鳴消散,他已經快步跑回了廚房,“海蒂,凡妮莎,快點出來。”
話音未落,海蒂立刻抱著那卷布匹,拽著她的妹妹凡妮莎跑了出來。
“維克多,你怎么”
“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