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重心中一動,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老師,我還是覺得要控制余紅,只要讓她吐出一個地下黨據點,我有信心將其他人找出來的。
對方的行動再秘密也逃不過死信箱、秘密接頭、間接聯絡這幾個方向,揪住了一個線頭,解開剩下的彎彎繞繞,不過是時間問題。”
他嘴上說著話,右手悄悄伸入口袋里握住手機,靠著觸覺找到了發送按鈕并果斷摁下,一封電文就在戴春峰眼皮子底下發了出去。
官邸暴露。
這四個字就是電文內容,若老k真是自己人,一定知道這句話代表什么,或者可以聯系到知道官邸所在位置的上級機關或者首長。
地下黨保密制度是嚴格,可組織紀律更嚴格,如此重要的情報據點,上級一定知道,除非老k不是地下黨,是敵人給設下的圈套。
也是出于這個原因考慮,他取消了去廁所聯絡老k的計劃,假如老k是果黨的人,那自己在固定聯絡時間去廁所就是在自我暴露。
像這樣坐在原地,戴春峰再怎么多疑也不會懷疑到他頭上,誰能想得到會有手機這種東西,可是該如何向老k通報余紅叛變的事情。
直接說肯定不行,這件事的知情現在范圍很小,甚至就只有他和戴春峰兩人知道,傳遞太過準確的情報,就要冒著被發現的風險。
左重琢磨了一下,覺得可以對情報做模糊處理,不說具體的人名和性別,只說國民政府有人跟特務處走的比較近,風險就小多了。
想罷,他看向保持沉默的戴春峰,更加確定余紅的投降沒那么簡單,一個特務頭子做事情不該這么猶豫,況且是心狠手辣的老戴。
正想著,這位掌管著民國最精銳情報機關的未來諜王終于開口了“難得有愿意合作的地下黨重要人物,還是以懷柔之策處理為好。”
“是,學生看看能不能出售一批涉案的固定資產,或者由處里出面向鄭副處長暫借資金,應當能籌措出二三十萬元,作為先期費用。”
左重表了個態,又一臉精明的補充道“合作就是買賣,講究個你來我往,不能余紅說多少就是多少,可以先做一筆交易看看情況。
如果她的情報真實準確,那下面無非是錢的事,總有辦法的,不行學生將滬上那套別墅賣了,足夠換來幾個地下黨大人物的名字。
如果她膽敢欺騙您,那樣也不需要籌錢了,看守所里有的是刑具招待對方,弟兄們會讓她后悔活在世上,老師您看這樣是否可行。”
賣房子和籌錢不是一兩天的功夫,如此可以給地下黨更多的反應和撤退時間,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辦法,出了事也怪不到他頭上。
結果戴春峰只是笑了笑“不用這么麻煩了,余紅已經免費了一個地下黨據點作為驗證,此案由你牽頭負責偵破,你附耳過來。”
緊接著他小聲在左重耳邊說了了幾句話“建設委員會規劃處副主任范樹森的官邸,是地下黨金陵市韋所在地,這件事一定要保密。”
著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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