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還好還好,沒傻!”
哮天犬的聲音再傳來,似乎還蠻帶了幾分慶幸之意,再問道。
“可還記得本犬?昔日那東海三仙島,你是見過本犬的。”
“額...阿巴阿巴。”
敖烈張口,卻是吐出血沫,傷勢太嚴重,先受了九頭蟲的一擊,渾身經脈破碎,又被九頭蟲直接擒上這處仙臺,也沒少磕碰。
可以說,此刻的敖烈,除了留著一條性命外,與將死之人也沒有區別。
即便他如今被放走,想要治療好身上的傷勢,也可以說是千難萬難!
“倒是忘了你這般情況,可惜本犬不善于療傷,身上又沾染不了功德這般東西,卻也沒啥辦法給你一次性治好。”
哮天犬似乎是在感嘆,再道。
“但本犬好歹是個準圣,給你續續命卻是問題不大。”
如此說著,下一刻,敖烈便是感到一股法力猛的傳入他體內,為他梳理經脈,延續氣機。
“嘶!”
片刻之后,敖烈一身傷勢竟然有了幾分好轉,但下一刻,劇痛襲來。
原本重傷垂死的時候,敖烈已經感受不到疼痛了,但偏偏就是現在這半好不好的狀態,疼痛最為明顯,只疼的他腦袋發脹。
好在敖烈上了這處仙臺,心性有了幾分蛻變,此刻即便有劇痛襲來,也是全然忍住沒有吭聲。
“且不給你全都治好,留些傷勢,免得被看出破綻。”
這時候,哮天犬開口道,收回了法力。
敖烈此刻傷勢好與不好,都逃不出這處仙臺,也做不了什么事,所幸留下傷勢,倒也逼真。
“多謝前輩,敖烈感激不盡。”
敖烈這時候開口,他傷勢有了好轉,雖然劇痛,但好歹不是那副隨時都會死的樣子,有了說話的能力。
他自是認出了哮天犬,畢竟昔日三仙島記憶深刻,而且哮天犬的聲音也是頗有代表性。
“嗯,不錯,能說話就好。”
哮天犬笑著,再道。
“本犬且問你,這上了處仙臺,可有什么感受?”
“這...”
敖烈當即一愣,似乎沒有想到哮天犬當頭就是問出這么一個問題,但也是如實回答道。
“回前輩,我如今倒是冷靜下來了,心中唯有后悔,若我少幾分沖動,也許不會這般。”
說到這里,敖烈一改語氣,懇求道。
“晚輩敖烈,請前輩相助,告知我父西海龍王,言我敖烈已有取死之心,請其安心莫念,這一切不過是敖烈咎由自取!”
“讓他不要前來救我,天庭早有針對我四海龍族的算計!”
“嘖嘖,答應你這個請求,倒是不難,下去轉告西海龍王,本犬也能做到。”
這時候,哮天犬卻是幾分戲弄開口,下一刻再道。
“但是你這左一句取死之心,右一句不必救你,你就當真不想活著?”
“前輩!這...”
敖烈一時語塞,有些說不上話來,片刻后再道。
“敖烈已是將死之人,上了這處仙臺,即便再有本事,卻也逃脫不得!”
“即便能夠逃脫,卻也定然會被玉帝將罪名怪在四海龍族身上,為四海龍族帶來災難,敖烈不愿意如此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