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三人成一小陣,五人為一中陣,十八人為一大陣,環環相扣,十八人氣息自成循環,宛若天成。
扶搖看著步步緊逼的刀陣,不緊不慢地點評著,“三都五主十八頭?有點意思。”扶搖從袖中掏出一本陳舊的書籍,書籍憑空飛起,浮在扶搖頭頂。
黑袍領隊看著無風自我翻動的書籍,握緊手中的長刀,突發殺機,長刀直劈扶搖面門,“此地禁刀兵。”隨著扶搖聲起,伴隨著嘩啦嘩啦的翻書聲,黑袍領隊長刀在扶搖身外三尺外不得進。
黑袍領隊額頭青筋暴起,手指捏地刀柄咯吱作響,刀身不住地發出悲鳴,依然未進半分。
“年輕人,火氣真大,老夫給你去去火氣。”扶搖笑著,袖中飛出一條水龍撞在黑袍領隊胸口,黑袍領隊胸口瞬間塌陷,其余黑袍飛身上前,將倒飛的黑袍領隊迎回刀陣當中,黑袍領隊跪倒在地,十七人氣機盡數流轉到黑袍領隊身上,塌陷的胸口不斷隆起,
“噗,”黑袍領隊吐出瘀血,抬起袖子擦去嘴角的血漬,身受重創,氣機卻不斷攀升,扶搖搖了搖頭,“取死之道,讓開吧。”
黑袍領隊挽了個刀花,獰笑道,“再來。”黑袍領隊從身后的腰囊中取出一枚戒指戴在拇指之上,黑袍領隊按下扳指上的晶石,扳指下生出一道鐵刺刺入拇指,暗紅的晶石逐漸猩紅,黑袍領隊面目猙獰。
黑袍領隊身后的黑袍出聲阻止,“都管…”未等都講說完,都管豎起左手,制止了都講的話頭,雙手持刀再次劈向扶搖,扶搖雙手負后,依舊是口含天憲,“此地禁制刀兵。”
都管在臨近扶搖三尺處,換劈為刺,刀身劇烈彎曲,隨時都會崩斷,就在扶搖又要搖頭時,刀尖處崩射出三寸血紅刀罡,刀身瞬間繃直,如火烹油,扶搖三尺空間內氣機翻騰。
都管欺身上前,直刺扶搖胸口,“徒勞無功,”扶搖立在原地,出聲道,“刀兵不得近吾身。”
都管身形一凝,拇指戒指閃過一絲紅光,都管手中長刀脫手而出,直逼扶搖胸口。
玄一的玄一身體一抖甩開緊緊抱住自己的縣令,縣令死死地抓著玄一衣角不放,沖著身旁的衙役大喊道,“媽的,快點來幫老子啊!”衙役這才反應過來,雙雙上前架住玄一,感受玄一的掙扎,衙役心中一驚,這真的是十多歲孩子該有的氣力嗎?
先前還暗笑縣令被酒色掏空身子,連十多歲的孩童都拉不住的衙役此刻滿頭大汗,眼前的孩童猶如脫籠的野獸,氣力大的嚇人,自由習武的衙役,苦苦與玄一僵持。
“撒開。”玄一苦苦不得入門的拳罡離體而出,狠狠地撞在衙役身上,衙役二人砸碎街旁房屋的窗戶,跌落在地,昏死過去。
縣令愣在原地,剛要上前,玄一猛地扭轉過頭,雙目赤紅,縣令突然想起陪太守狩獵老虎時,老虎陷入包圍中的眼神,眼前的孩童此刻就像只受傷的幼獸,縣令毫不懷疑自己此刻上前,會被眼前的少年撕的粉碎,下意識地退后幾步。
玄一見縣令退后,快步上前就要到扶搖身邊去。縣令頹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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