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職認得李將軍,就算沒腰牌,卑職也不敢攔著李將軍。”那名士卒說道。
李國棟笑了笑:“即使是認識,也需腰牌,畢竟長得像的人還是有,萬一是建奴找了個和李某很像的人來冒充呢?”
“是!”那名士卒站得筆直,“卑職一定牢記將軍教誨!”
李國棟帶著曹磊和何興兩人走進曹文詔大營,早有人向曹文詔稟報了此事。
還未走到中軍大營跟前,一位少年將軍便迎了出來,那小將見到李國棟,立即走上前,在他肩膀上打了一拳:“兄弟你來了也不提前告知一聲!”
這位小將正是曹變蛟,他聽說李國棟前來,立即出了營帳迎接。
“來得匆忙啊!小弟我雖在塞外,卻聽說流賊盤踞河曲,有不少蒙古人、漢人牧奴及被土默特人驅散的馬賊前往投奔。我是打算去河曲刺探敵情,為國效力。”
“刺探敵情?你們幾個已經刺探回來了?來向我叔叔稟報?”
“這不還沒去嗎,只是先來會故人,待到見過曹大將軍,再去河曲也不遲。”
兩人說著,走進中軍大帳。見到曹文詔,兩人行禮。
“國棟為何來我大營?是為何事來見老夫?”曹文詔問道。
李國棟一拱手道:“晚輩尚在關外,卻聽聞河曲留著一事。多有土默特人,牧奴及塞外馬賊投奔流賊。所以末將好奇,欲往河曲刺探敵情,以便于向朝廷告知。”
曹文詔大喜,這不是瞌睡遇上枕頭嗎?自己馬上就要去河曲剿賊了,卻有人主動來,要去刺探流賊軍情。于是他摸著胡子點了下頭:“老夫正好受朝廷之命,正欲往河曲剿賊,賢侄便上門了,哈哈哈!這也真巧啊!”
“曹將軍,只是晚輩身上攜帶腰牌,不利于出入河曲。但倘若不帶腰牌,又無法入關。所以晚輩想了個辦法,帶上腰牌入關后,來找個可靠的人把腰牌暫存。這就想到曹將軍。”
“好,既然賢侄如此信得過老夫,那你們就把腰牌暫存在老夫這吧。”
李國棟拱手道謝:“多謝曹將軍!待晚輩去河曲刺探敵情回來,定能想到破敵良策,到時一定來向將軍獻策。”
曹文詔哈哈大笑道:“賢侄足智多謀,屢破建奴,又何懼區區流寇?即便流寇軍中有蒙古韃子又如何?蒙古韃子能和建奴比嗎?就連虜酋皇太極,都在賢侄手上屢屢吃虧,有賢侄相助,破王賊嘉胤指日可待!”
曹變蛟猛拍了李國棟肩膀一下:“哈哈哈!兄弟你又給我們送功勞來了!每次同你并肩作戰,都能立奇功,這次我們叔侄肯定又要立大功了。”
“天色已晚,爾等三位便留在我軍營中過夜吧。”曹文詔道。
是夜,曹文詔令人宰羊烤肉款待李國棟。
大營內點燃一堆堆篝火,李國棟取出帶來的辣椒粉,令烤出來的羊肉更加鮮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