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夏羞羞,夏樹,夏涅三個孩子怎么樣了。
麻雀沒有帶走他們,只是自己百年之后,就飛走了,留下那三個孩子天天對著墳墓,燒著紙錢,澆著美酒。
想來,自己這個做父親的真的是不盡職...
“喂,你們在聊什么?!”長腿的呂家千金笑瞇瞇的掀開了帳篷,一雙小酒窩甜蜜的微旋著。
眾人忽的都不說話了。
呂鈴別著手,跳著來到了夏廣面前,笑道:“張廣,是在為明日前往山賊王的地盤擔心嗎?”
她雙手交叉著放在小腹前,溫柔道:“沒事啦,你有這么多好兄弟,好部下,你肯定贏的,你是要成為山賊王的男人哦。”
李吃藕道:“呔!你莫不是想當山賊王?”
呂鈴:......
眾人笑了起來,呂家千金也笑了起來。
笑聲到了盡頭。
夏廣像是下了什么決定般,輕聲道:“呂鈴,我們相處也快半年了,這么久朝夕相處,我一直有三個字想告訴你,卻總是不忍心,總是說不出口,但我覺得有時候我們都需要坦誠地面對對方。”
呂鈴深吸一口氣,抿住嘴唇,雙頰就紅了,垂首,若是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你...你想說什么呀?就在這里說嘛?”
她低著頭,兩縷青絲從耳邊垂落,雪頸上浮出了紅霞,連帶著整個帳篷都放晴了。
春過夏至,秋又來,山中風寒,入夜常聽呼嘯之聲,便是心里也帶的荒涼了。
但此時此刻,這帳篷里,卻忽的暖了。
那從雙頰紅到脖根的艷麗,如是帶來了春天。
李吃藕張大了眼,不明所以,這小娘皮怎么臉紅了,莫不是中毒了吧?
然而老仆卻很懂事,直接拉了拉李吃藕。
“你干嘛,想打架?”李吃藕咋呼起來。
張亡命以前覺得自己也挺渾的,但比起這一位,差太多了。
老仆輕聲道:“公子有話要對呂姑娘說。”
李吃藕怒道:“哥哥說話,我聽不得嗎?”
呂玲更害羞了。
帳篷里忽的安靜了下來。
就連李吃藕也不忍心再開口。
夏廣輕聲道:“沒事,你們都留下,不需要出去。”
呂玲扭捏著晃動身體,用蚊子般的聲音說:“你究竟想說什么?”
她在期待著。
只要他說出來,她一定什么都不管,然后跟著面前的男人遠走高飛。
他去哪,她就跟到哪。
父親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她都跟定他了。
這是長時間積累的感情。
沒有什么太多的轟轟烈烈,卻是在平常之中,習慣了有他的存在,若是忽然有一天他從生活里消失了,那么...就像魚兒離開了水。
無法想象。
所以,呂鈴又溫柔的問了句:“你說呀。”
夏廣輕嘆一聲,輕輕道:“我姓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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