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嚴軍醫告退后,蕭牧看向印海。
“敢問將軍,嚴軍醫今日是否來過”印海不答反問。
蕭牧“不曾”
他討藥之舉,必是讓嚴明在心中罵了八百遍,又豈會愿意見他。
對此,蕭牧心中十分有數。
“不曾啊”印海露出笑意“如此甚好,那此事便由屬下來說吧。”
蕭牧看著賣關子的下屬,眼神中隱隱傳達出“是否想要照例”的詢問之色。
暫時不想“照例”的印海忙拋了一句話出來“屬下今早奉將軍之命去尋嚴軍醫,您猜屬下在藥圃里瞧見誰了”
等那尊大佛來猜自是不敢的,問話之人很快便自答道“是吉畫師”
蕭牧無甚表情的臉上很快有了富含人氣兒的疑惑“她為何事去尋嚴明”
“為一幅畫。據聞吉畫師近來閉門不出,從天亮畫到天黑,就是為了畫成這幅畫我今日瞧著,那手腕怕是都畫傷了,真可謂是嘔心瀝血啊。”
蕭牧眉心微皺“王鳴的畫像”
但何至于叫她如此
“那倒不是。”印海微笑著道“畫中所指,是白神醫所在之處。”
白神醫
蕭牧看著還在故弄玄虛的印海,道“休要再有半字廢話,將你所知說清楚了”
印海應了句“是”,斟酌了一下,道“此事或該從更早的時候說起,吉畫師怕是早已私下尋了嚴軍醫”
事情的始末,結合今日所得,顯然不難猜測。
至于過程么,那自然是按他想的來了
是以,印海結合自己所知,將整個過程大肆渲染,添油加醋,大說特說了一通,是衡玉本尊聽了都要大感迷惑的程度。
“誰能想得到白神醫竟就是我那扔都扔不掉的師侄若非是吉畫師,倒真也是踏破鐵鞋也無處尋了將軍,您說若都這不算天賜機緣,那什么才算”
“為了救將軍,吉畫師可謂用心良苦。能有今日所得,其背后所付諸的苦心與努力,恐怕遠遠不止這晝夜不分地重現這幅舊畫這么簡單”
印海最后感嘆著道“這茫茫世間,聰慧機敏有大用者并不少見,如此用心之人卻是難得啊。”
他喋喋不休說了足有兩刻鐘余。
此番少見地沒有照例被趕出去。
他未曾照例,有人倒替他照了這例
一直只是聽著的蕭牧,靜坐片刻后,起身離開了書房。
衡玉沐浴罷,此際正半躺在柔軟的榻中,閉著眼睛由吉吉替自己揉肩,忽聽翠槐來傳話,道是有人來找她。
“嚴軍醫嗎”衡玉眼睛也沒睜,打著呵欠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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