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嗎不太可能,她從來不會瞞著她耍這些小心機,她也不屑耍這樣的心機。
所以,還會有誰
秦悠然腦子快速地轉著,努力想從這團纏著的線里找到線頭。她若跟蕭駱圓房,誰能得利
沒有吧
不管怎么算,最終看起來最為得利的就只有她一人。到底是誰
是誰要將她和太子綁在一起
皇后嗎
不可能,將軍府門庭深嚴,她應該沒有下手的機會。
腦子很亂。
眼前更亂。
蕭駱根本不給她冷靜下來思考的機會,拽著自己胸口的衣服,胡亂地扯著。
馬車外,大約是察覺到這里頭的動靜,平安停了下馬“太子,發生什么事了嗎”
蕭駱緊緊瞪著秦悠然,眼眶發紅“無事,繼續前進。”
平安雖有疑惑,但也不敢違命“是。”
馬車緩緩繼續前行,初夏也變得不放心,轉身欲拉開簾子看一眼。
“小姐”
未曾想,簾子還未拉開,蕭駱率先察覺到她的動作,猛地將簾子拉了回去“滾。”
初夏一驚,一動也不敢動了。
“蕭駱”
秦悠然方喚了他一句,來不及開口詢問,下一瞬男人朝她壓了過來“秦悠然。”
秦悠然大吃一驚,雙手抵住“你別沖動。”
蕭駱拽住她的手臂“我會沖動,是誰造成的秦悠然,欲擒故縱也要有個限度,你給本王下了藥,現在又裝出這么一副純情的樣子不覺得很虛偽嗎”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秦悠然知道他不可能相信,卻只能繼續解釋“我真的不知道是誰在我們的酒里作了手腳,但真的不是我。”
“酒是在你們將軍府喝的,現在你卻說不知道,誰信”蕭駱瞇了瞇眸子,目光移到她的嘴唇上。
馬車里光線有些暗,這么一看,再加上藥力的作用,他竟然覺得她比平常看起來誘人多了。
“蕭駱,你放開我,真的不是我。”秦悠然有些絕望。
上一世給他喝情花酒是她無知又不自量力,這一世,她萬萬不會再重蹈覆轍,讓自己再陷入那樣的境地,“求求你,放開我好不好,真的不是我。”
男女間的力量本就懸殊,加之蕭駱是練武之人,她的反抗在蕭駱看來根本微不足道。
只是他一直堅信,酒里的料是秦悠然加的,她給他喝了那樣的東西,現在卻裝出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未免太假
但若說欲擒故縱,倒也不必反抗到如此地步。
她注意到,她被他抓住的手臂已經被她自己扯得發紅幾乎要流出血了。
現在倒想起來要守身如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