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就不顧及身上那點小傷,折春卻下意識地像夢中那樣,抬起手墊在了兩人中間,巧妙地擋住了衛司雪的傷處。
衛司雪笑著哭出聲,折春在這一瞬間正如同在巨弩之下崩塌的城池,所有的一切稀里嘩啦碎了一地。
煙塵四起,他的希望于灰燼之中復蘇,無須沐浴春雨,只消一片自天際飛落的雪花,便能令其轉眼參天。
“折春”衛司雪帶著哭腔叫他。
折春嘆息一聲,然后輕輕地“嗯”了一聲。
衛司雪抬起頭,捧著他的臉,扯下了他一直遮面的礙眼面巾,毫不猶豫地親吻上去。
折春稍微躲了一下,但卻并沒躲開,后退了一步被衛司雪推著,一路推到了床邊,然后跌倒在床上。
衛司雪直接翻身跨上去,低頭看著折春片刻,呼吸急得猶如才經歷了一場生死之戰。
她伸手利落地拆卸自己的軟甲,直接甩飛。
“哐當”一聲,軟甲撞在了桌子上,又掉在了地上。
這聲音讓摔在行軍床上頭暈目眩的折春,恢復了一些理智。
“郡主”他顫巍巍地叫了一聲。
衛司雪抓著他的腰帶一把扯開,手抓住他褲帶的時候,被折春按住了。
“我們不能這樣。”
折春躺在那兒,因為蒙頭的面巾被衛司雪扯掉了,他長發全都散在枕頭上。
眼眶因為過度激動而濕潤,如同一副攤開的水墨畫,所有的顏色全在那雙透著無限春情的眼中。
“為什么不能你別告訴我你不行你說你老了,你殘了,但你這兒可沒有毛病。”
衛司雪指著折春腰下,瞪著他說“你敢說,你不愿意試試。”
“我們,”折春閉了閉眼睛,說到“我們怎么能這樣,你有夫君。”
“呵”衛司雪輕笑出聲,自己把自己給嚇得夠嗆。
她還以為折春真的不愿意。
她騎著折春,居高臨下看著他,抬手摸了摸他的臉,又順了一下他臉邊的長發。
這才從中衣的懷中掏出了一個信封,拿過折春的手直接塞進他的手中。
“自己看。”
衛司雪說完之后直接扯斷了折春的褲帶。
折春看到了信封上面三個字,就失去了所有抵抗的能力。
徹底被卷入了名為愛欲的激流當中,任憑欲念和思念,將他攪得粉身碎骨。
從此皮不附肉,魂不附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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