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宸,你非得這么跟我這個父親說話嗎”老人深呼吸了幾下才說道。
沈云旗嗤笑,“在我娘自盡那天結婚的父親嗎還是我小妹走丟也全當做看不見的父親嗎”
“我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們兄妹”老人被沈云旗的話刺得捂胸口,“這么些年我也一直在找,可”
沈云旗語氣仍舊嘲諷,“讓那個女人去找的吧真慶幸沒被她找到,不然我小妹下場可能更慘”
“阿宸你這說的是什么話你鄭姨不是那種人”老人斬金截鐵地說道“當年你母親故去,你鄭姨整整茹素守孝一年,你不能把她想得那么壞”
沈云旗擺了擺手,“她既然那么賢良淑德,就別霸占著我母親的嫁妝你回去讓她把菊兒胡同的房子騰出來。”
“菊兒胡同的房子,你外家不是早就收走了嗎”老人難以置信。
沈云旗哼了一聲,“里面住的可是你現任的大姨子一家,給他們三天的時間搬干凈,不然到時候我可不客氣”
“這,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啊”老人覺得難以置信“我記得她家住在炒豆胡同嗎”
“以前我不知道也就算了,現在房契在我手里,三天之后我就去收房子”沈云旗拉著盡歡就走。
“等一下我再問一句,”老人拉住沈云旗的手,“這個小丫頭是誰我沒聽說你結婚啊,現在正是你晉升的關鍵時期,阿宸你可別犯糊涂”
沈云旗甩開老人的手,鄙視地看了他一眼
“你以為我會跟你一樣這是我小妹留下的唯一骨血,我母親的嫁妝,除了小妹和這個孩子,誰也沒資格拿,尤其是你和那個女人”
老人蠕動著嘴唇,眼神和表情都很復雜,但最終還是什么話也沒說出來。
沈云旗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拉著盡歡徑直往山下走去。
“舅舅,你別難過了”盡歡搖了搖沈云旗的手寬慰他。
沈云旗臉揚起笑,“小魚兒緊張什么,舅舅不難過,這么些年早就習慣了”
越是聽他這么說,盡歡越是覺得心酸,所以兩條眉毛擰的緊緊的。
“小丫頭皺著眉干啥,咱們趕緊走,舅舅帶你去舅姥爺家里吃好吃的”沈云旗一把就把盡歡抱起來。
盡歡對于沈云旗的話很吃驚,“舅姥爺”
“是啊,舅姥爺就是舅舅的舅舅”沈云旗說道“舅姥姥做菜可好吃了”
盡歡被一串關于舅舅的繞口令,弄得暈乎乎。
沈云旗開車帶著盡歡沒有回城,倒是直接上了公路疾馳起來。
雖然出著太陽,但是這個時候,吉普車密封性并不是太好,風還是用車窗縫隙里面鉆進來。
兩個多小時之后,沈云旗的車在一個農家院子前面停下來。
沈云旗提溜著幾包點心,牽著盡歡沒敲門就進了院子,一進門就喊道“舅舅,舅媽,我回來啦”
院子的井口邊上一個微胖的老太太正坐著小板凳,埋頭正搓衣服呢。
“云旗兒,你回來啦”沈老太放下搓洗的衣服趕緊站起來,“喲這個小女兒是誰啊”
“舅媽,我找到小妹了,這是小妹的女兒”沈云旗把點心放在客廳的桌上,“小魚兒,叫舅姥姥”
盡歡趕緊問好,“舅姥姥好,我的大名是徐盡歡,你也可以叫我小魚兒”
“好好好,”沈老太摸了摸盡歡的頭,“小云卿呢怎么沒跟著一起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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