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雙眼睛太漂亮,也太無情,湮贐之追著這眸光百年,自以為仙人眼中終于有他,不曾想竟半點未曾入他眼。
他抱緊懷中人,翻身將人壓在軟座上。
發絲如雪垂下。
“不用別人教,”哪怕是他人多看他一眼,湮贐之都要挖人眼珠,“本尊親自來。”
冰冷的指尖順著玉頸往下滑,略顯粗暴扯他領口衣襟。
褚長溪不適的偏頭,“你住手”
那雙淡色的眼眸中終于染上別樣風情。
湮贐之只覺得渾身血液都開始沸騰,他目光一寸不移,欣賞他一絲一毫微末的反應。
就該如此,將不染塵埃的你徹底染臟
疾風驟掠,湮贐之攬著懷中人腰身,一瞬閃至寢殿床榻,褚長溪兩手被壓制,按進大紅錦被。
魔尊寢殿一片漆黑,只紅燭火光靜燃。
滿床紅紗帳,被闖進的身影帶動撩起飄飄揚揚。
是有多喜歡紅色
系統,是喜服,喜被,喜燭
褚長溪,
紅光照身上人白發紅唇,臉頰花紅妖異綻放,姿容更艷,又邪魅至極。
褚長溪不再平靜,“你做什么”
“做什么”湮贐之伸出紅舌輕舔他嘴角,濕潤灼熱的觸感,熱到發燙,他對上他的眼睛,緩緩說,“當然是做三百年前就該做的事。”
“”
“三百年前,你我已行大婚禮,還差洞房花燭,長溪可還記得”湮贐之笑著,紅眸彎彎。
肌骨花紅隱隱現現,如夢似幻。
指尖往下輕拂,引得身下人微顫。
床帳紅紗如附邪靈,自發擰成繩將褚長溪雙手纏住。
系統,怎么辦怎么辦宿主你要被強
褚長溪,乖,下線吧。
系統裝模作樣的嚎叫聲戛然而止,好吧,不打擾宿主辦事。
湮贐之半撐起身,低頭癡癡看著白衣仙人抿緊的唇,清冽的眼眸隱忍而起薄霧,遠處燭火照他眼尾泛紅。
心如擂鼓,似要跳出胸膛,湮贐之以前靠近的小心翼翼,哪敢如此大逆不道啊。
他要把他拽入凡塵欲海。
他要把他弄臟
“你應下為我奴姬,總該要學會伺候本尊。”
湮贐之紅唇貼玉肌之處滾燙,“念你初次,本尊教你。”
白袍松散,衣帶被細長手指繞了一圈一圈,才落下。
紅衣褪下,紅花堆骨更甚。
“長溪這反應,好似這三百年從未和他人行此之歡。”
“湮贐之你”
三百年后,他第一次喊出他名字。
“嗯,叫我夫君,我或許可饒你折磨。”
紅紗翻飛,遠處燭火輕搖。
“湮贐之,你下去。”
“叫我夫君,我便應你。”
“滾”
“那莫要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