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青山后山上,三人并排走著,顧時年低著頭,若有所思
蘇卿墨走在中間,林玨體弱,走路很慢,偶爾還會咳嗽幾聲。
“這個女人真的是蘇卿墨嗎”這個問題盤旋在顧時年心頭,居高不下。
回憶著和蘇卿墨從小到大的記憶,似乎是自從被陳富貴打過之后,她就變了。
以前的蘇卿墨沉悶,不好相處。在看看現在的,嘴巴毒,下手也狠毒。
摸著被蘇卿墨抽打的地方,顧時年嚴重懷疑蘇卿墨這個該死的女人被人掉包了。
“啪”愣神著,冷不丁的顧時年又被抽了一下,回神看見眼里冒火的蘇卿墨。
“蘇卿墨你還有沒有女子的樣子兇神惡煞的就知道打人。”顧時年心有不滿,口氣很沖。
“墨兒何時兇神惡煞了喚你好幾聲,你不應,墨兒不該打你”林玨霸氣護妻,回慫顧時年。
聞言,蘇卿墨點點頭。
“喚我何事你不是有相公嗎”
顧時年酸溜溜的說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會這么酸。
“相公是用來疼的,弟弟是用來當苦力的。趕快把這些竹子扛回家,天就要黑了。”蘇卿墨飛快的在地上寫著。
“憑什么”顧時年冷臉。
“噗嗤”林玨輕笑出聲,看著臉如鍋底灰的顧時年,“憑你是她弟弟。”
顧時年氣炸了,林玨還在火上澆油。
“蘇卿墨,我什么時候承認我是你弟弟這種苦力活,你喊姓林的去做。”
“相公是用來疼的,小舅子,你識字的。”
“我識字又如何你再喊我一聲小舅子,我扔你出青山村。”
“你是墨兒的弟弟,我是她相公,你說我不該喊你小舅子”
“林玨,蘇卿墨那個該死的女人說的話,你還當真了我從來沒有承認我是她弟弟。從來沒有。”后面的四個字,顧時年吼得格外大聲,震得蘇卿墨耳朵嗡嗡作響。
蘇卿墨起身,一腳踹在顧時年腿上,眼里寫著,“快點”
“不扛要扛你找你弟弟去,我不扛。”
顧時年傲嬌了,說著,鳥也不鳥蘇卿墨,頭也不回的往山下走。
“好好的很”蘇卿墨咬牙切齒,在心底的小本本上為顧時年記上一筆,看她日后怎么收拾他。
“墨兒”
林玨那么好的身材,若不是毒發,怎么可能是手無縛雞之力
他一開口,蘇卿墨手指放在唇邊,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眼含笑意的指了指山下。
大青山后山離蘇卿墨家成廢墟的房子不遠,蘇卿墨拉著林玨的袖子悄悄的躲了起來。
傲嬌的顧時年站在廢墟里,等了一會沒見有人下來。
“蘇卿墨”顧時年喊著,轉身回去找人。
原身從小生活在這里,對這里的一草一木銘刻于心。兩人躲在竹林的另一邊,眼過之處,顧時年的身影看的一清二楚。
前世的弟弟,那次不是這樣非得傲嬌一下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