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了精血,克里斯分出精神力附在手鐲上,便將其變成了可以操控的化身。
危野又覺詭異又覺新奇,涼意滲入毛孔,激得他小臂幾乎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壓低聲音問“你為什么要在我身上下那種禁制”
“我要保護你,被他們觸碰會有危險。”克里斯托弗理所當然般地道。
危野蹙起眉,“他們都是我的朋友,會有什么危險,他們怎么可能傷害我”
“男人都很危險,你不會知道他們在想什么不軌的事。”
“你不是在說自己”危野氣惱地捏了一下黑蛇的蛇尾。
臭001,沒出息,成天就知道吃醋。
蛇尾彈動了一下,勾住他的小指。
“是。”克里斯托弗聲音低沉下來。
鱗片劃過細嫩肌膚,黑蛇沿著他手臂纏繞攀爬。仿佛男人冰涼手指劃動而上,危野睫毛一顫,想要將他甩開,那股子涼絲絲的感覺已經到了鎖骨。
蛇頭滑過微顫的喉結,流竄到了他精致的下頜,危野唇瓣忽然一涼。被蛇信舔到的感覺,驚得他立即咬住發癢的地方,“不行”
又酥又癢,詭異的刺激。危野自覺是個身經百戰的老手,也有點兒扛不住這么玩。
“不行嗎”蛇信吞吐,像在細細品嘗,男人此時的形象讓他多出一絲慵懶的意味。
危野有點兒發軟,其實他心里也癢,但保守的死靈法師只能感覺害怕。
“真的不行。”他不安地側頭躲開,底線在降低,“至少你不能是這個樣子。”
克里斯輕輕笑了。
危野伸手想把黑蛇拉下來,剛碰到蛇身,草棚外傳來腳步聲。
被一把扯下去的克里斯“”
下一刻,草棚的簾子被掀開,阿茲曼喚道“西蒙。”
他緩步走近,在危野身邊坐下,多一個身高腿長的男人,狹小的草棚頓時挨擠起來。
“你被黑暗神帶走,真的沒發生什么嗎”他低聲問。
危野的聲音比他還低,抿抿唇,“你以為發生什么”
“他有沒有”下頜緊繃,阿茲曼吐出那個曾在兩人之間被戲謔提起的詞,“欺負你”
過了這么久,死靈法師經歷過許多,也真正明白了所謂“欺負”的深入含義。
他實在不擅長掩飾或是說謊,正在糾結要不要直接說出來,身體突然一緊。
阿茲曼一直在關注他,立即看出他的震動,“你怎么了”
抬起的手硬生生止住,想起被擊飛出去的狼狽,他只能狠攥住手指,咬著牙收回手。
幸好沒有掀他身上的斗篷。
“沒事。”危野睫毛顫了顫,手指捏緊斗篷邊緣的布料。
看不見的黑布之下,細小蛇類在悄無聲息滑動。
阿茲曼相信了他,只以為他是不想回答剛才的問題。
暗精靈王罕見地不再講究,席地而坐,一條腿屈起,白色碎發垂下陰影,金眸中光澤晦暗。
“他對你下這種禁制你以后準備怎么辦”
他的反應比危野本人還要沉重。危野搖搖頭,“對我沒什么影響,跟以前一樣的。”
反正他本來就孤僻,少與人有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