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打扮什么啊,我去就很給那小子面子了好不好”
要不是因為沛一說需要多經歷一些事情去解鎖記憶,她才懶得去呢。
魚畫理了理頭發,朝老人微微一笑,“咱們早去早回,好不好。”
老人回以一個微笑,尷尬地閉上了嘴。
高檔的商務車行駛在立交橋上,十點的京城依舊有些擁堵,這倒和她原本的世界一樣,一線的城市總是人來人往的。
魚畫打開窗戶,做了個深呼吸,一口尾氣呼嘯而過,嗆得她干嘔出聲來。
“怎么了魚小姐”老人看向后視鏡,關切地遞上紙巾,“你要是暈車我再開慢點兒。”
“不用不用,我沒事兒。”魚畫尷尬地關上窗,“內個,叔叔,我可以這么叫您吧”
“您隨意。”
“咱們這是要去哪兒啊”
“去您家的酒店。”
“我們家還有酒店”魚畫眼睛冒起光來。
“是的。”
老人的心理素質極好,面對她的一驚一乍表情依舊淡淡的,甚至直接給她講解起來,看樣子也是知道她失憶的事。
“莊氏在京城是房地產業的大亨,近年著手發展酒店服務行業,京城中央的酒店就是您的丈夫莊奉在管理。”
“好家伙,聽著還挺有錢。”魚畫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他這么有錢,不應該像電視劇里搞那些商業聯姻啥的,干嘛娶我啊娶了我又不愛我,閑的么”
“這”老人張張嘴,沒有回答,“快到了,魚小姐休息一會兒吧。”
魚畫意識到自己說多了,怏怏閉上了嘴,繼續看向窗外。
一排排高聳的建筑后移,轉眼就上了那座大橋,魚畫看著無數次出現在夢里的欄桿,不覺打了個寒戰。
突然,她想起那天莊奉過來掐著她脖子時說過的話。
“你那天為什么會出現在在那個酒店你是不是跟蹤我你都聽到了什么”
魚畫皺起眉,{沛一沛一}
我在。
{我自殺,不是,我的意思是,我這幅身體的原主人自殺,是不是和莊奉有關}
您為什么會問這樣的問題是有新記憶解鎖了么
{不是,我就是想到,有那么多死法,為什么那個女孩會選擇在這個酒店門口的大橋跳河這個酒店可是他丈夫的產業,如果出現了什么問題,肯定會受到牽連。所以,她這么做會不會是為了報復莊奉但是報復人也可以有很多種,為什么非得死呢}
很抱歉,系統不能查找到這些內容。
魚畫煩躁地揉揉頭,腦海里的思緒像是亂麻,緊緊地纏繞著她的神經{那}
“嘶”
一陣耳鳴貫穿了魚畫的整個大腦,伴著劇烈的頭痛,讓她身形一個不穩倒傾倒在前面的椅背上,逼著她停止了思考。
“魚小姐,魚小姐。”
老人急促的呼叫聲讓魚畫漸漸恢復了意識,她緩緩地抬起頭,臉上已經沒了血色,嘴唇也蒼白得不像樣子。
“魚小姐,您要不要先去醫院”
“不用,沒事。”魚畫閉上眼睛,調整了下呼吸,“可能是我最近熬夜沒休息好,沒關系的,您繼續開。”
“我們到了魚小姐。”
魚畫微微一愣,扶著把手坐直身子,看向窗外。
一座宏偉的酒店映入眼簾,而站在門口笑意盈盈正在和別人交談的,正是她的丈夫,莊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