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年成了遲御的催眠師,順便拿了心理師資格證。
遲御做事這一點就是很絕,在跟她提出回北城的半年前,就讓人準備了心理咨詢館。
這樣一來,她沒什么拒絕回去的理由了。
這會兒,遲御點頭,“就等你這個館長過去開業。”
雖說是開業,可其實已經經營一段時間了,據說北城不少大老板已經排隊做了預約。
北城作為全國經濟金融中心,最不缺集團老總,地位越高,失眠、心理壓抑幾率自然越高。
所以,她的市場在于精。
……
從瑞士飛北城,是12月12日,遲御選的日子。
官淺予跟白琳瑯的位置挨著,遲御跟貼身保鏢在頭等艙。
“他沒說你回去是什么身份?”白琳瑯隨口問起。
官淺予不明所以,“要什么身份?不都知道我是他的心理醫師?”
白琳瑯聽完笑了一下。
“你是他的心理醫師,只有我們自己人知道,但你這趟回北城,身份總要對外的?”
她的身份要對外,但是遲御對外是個神秘到隱形的人,不可能讓她對外宣稱是“遲御的私人心理師”。
遲御是誰?
要么沒人知道。
要么知道的人,遲御不想讓知道。
這個問題,官淺予還真沒想過。
白琳瑯有些好笑又有些試探,“他喜歡你,看不出來?”
官淺予微頓,心里跳了一下,然后嗔了一眼白琳瑯,“別胡說,你現在都敢惹你老板了?”
白琳瑯挑了挑眉,笑著,也不爭辯。
但那個笑,看得官淺予直皺眉。
“官小姐。”兩人剛說完話,遲御的私人保鏢貓著腰走過來,低聲:“老板讓你過去,我坐這里。”
白琳瑯笑著,頗有意味的一句:“看到沒?”
遲御做事一向嚴謹,所以頭等艙買給了私人保鏢,但是上了飛機卻還是沒忍住給她換進去。
理由呢,白琳瑯都替他想好了。
遲御本人自然也是這么說的,就在官淺予進去還沒坐下時,他低低的、自然的開口:“睡一覺,對你眼睛好。”
官淺予這才看了他一眼,“我在外面睡不也一樣?”
遲御只是替她調整好座椅角度,并不理會她的這句小抱怨,轉而看他的郵件去了。
他那么專注,官淺予連插話的機會都沒有,只得安靜的躺下睡一覺。
她的眼睛,在爸爸手術完后惡化的兩個月完全失明,實實在在的做了兩個月的瞎子。
到現在還會短暫失明,白琳瑯這樣的頂尖醫生都說,病發處距離神經太近了沒把握,手術暫時是沒法做的。
……
飛行歷經十幾個小時,半小時后即將落地。
遲御手頭的筆記本剛準備關掉,突然被旁邊的女人一把給打掉。
機子摔在他腳邊,然后黑屏。
遲御稍微蹙了一下眉,因為還沒保存。
但他的視線只落在了官淺予身上,順勢握了她亂揮的手,“又做噩夢了?”
官淺予恍惚中醒過來,呼吸還沒壓下去,皺著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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