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你們的人是誰”文妃問道。
兩人相視一眼,支支吾吾的說道“是看守南門的左華,平日里奴才們時常出入宮,與他也有幾分熟絡,所以也不曾多心他會帶什么進宮,只以為他是酒癮犯了,畢竟御林軍每月才輪換一次崗,整整一月都只能待在外城。”
“左華乃是全將軍門下參將的遠方親戚,當初也是憑借這層關系進入的御林軍營,不然以他的體格以及身手絕對無法通過篩選,倘若一個兩個也就算了,可這所有人證都指向全貴人,難道這都是巧合嗎”佟妃直直的看向全貴人。
其他人亦是神色怪異,佟妃所言不無道理,這宮里哪來的那么多巧合,一次還是意外,兩次三次那肯定是有意為之,況且全貴人與蘭昭儀積怨已深,也有充分的謀害動機。
“只是一些摸不著頭腦的關系,難道就能說明此事是嬪妾所為”
全貴人冷笑一聲,“誰知是不是有人故意構害嬪妾,就如同上回有人污蔑蘭昭儀與侍衛有染一樣,一個侍衛的話就能算鐵證”
旁人都眼神微變,也不知道她是不知死活還是什么,皇上寵愛蘭昭儀是大勢所趨,撞了一回南墻還不夠,非要撞第二回把自己撞的頭破血流才行。
沈榆坐在那也不出聲,好似對于其中之事也是剛剛得知。
“那侍衛于幾日前便自裁在屋里,若非做賊心虛,好端端的為何抹了脖子,難不成是活膩歪了”
佟妃眉頭一皺,“你若不認也無妨,那就按照規矩走一遭,將你身邊的宮女都關進典獄問問,倘若問不出什么,那就說明此事真的與你無關,屆時皇后娘娘自會還你一個清白。”
聞言,全貴人依舊巋然不動的坐在那,只是語氣加重,“屈打成招出來的話能當什么證據”
“全貴人也知屈打成招當不了證據,德妃伏罪時,你可是第一個站出來要審問毓寧宮所有宮女的,怎么如今就變成屈打成招了”吳婕妤淡淡道。
面對諸多指認,當事人依舊不慌不忙的端過旁邊的茶盞,“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娘娘們既然疑心嬪妾,那么無論嬪妾怎么自證也無用。”
茶水濺至手腕,她好似感覺不到痛感,依舊面無表情抿了口茶。
佟妃目光一轉,落在她身邊的宮女身上,“將桃惜關入典獄,就由她先審起,竟然有人敢在太后靈前作祟,簡直是不知死活”
后者一直低著頭,眼看著兩個御林軍朝自己走來,頓時嚇得跪倒在地連忙扯著全貴人裙擺,整個人都在發抖,“主子救我”
全貴人眉頭一皺,踢了她一腳,“慌什么慌身正不怕影子斜,不過是挨幾道刑罰而已,有什么受不住的”
猛地被踢倒在地,桃惜此刻已經徹底嚇白了臉,她去過典獄一次,自然知道里面是什么樣子,人進去不死也殘廢,哪里有好好出來的。
隨著雙臂被御林軍拽住,她不知哪來的力氣掙開兩人,跪著爬至殿前痛哭流涕的道“皇后娘娘恕罪奴婢知錯了奴婢什么都招那東西的確是奴婢讓人運進來的”,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