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五分鐘前,隊長和商長官結束了云省大學之行,現在正在進行追捕t國資本財團創始人的任務,羅意威已經入崗。”
“但是,羅意威位置太高,正在執行的是狙擊位。現場圍剿的任務,在隊長等人沒有抵達之前,暫時由一隊陌生的小隊在負責。”
未知發來一張照片。
照片中,一對二十幾人正將獨棟小樓團團圍住,有人負責警戒,有人負責撞門突入,有人在防備屋內的抵抗行動。
很顯然,這不是普通市民,而是一支訓練有素的隊伍,能從他們的一舉一動和身體優良狀況中,清晰的看出他們的訓練痕跡。
宴頹流皺眉“他們是什么人來救創始人的”
沒有紋身,沒有徽標和任何可以辨識的標記,這群人根本看不出來是隸屬于哪里,唯一可以確認的,就是他們挽起的衣袖下鼓鼓的肌肉,和縱橫蜿蜒的猙獰傷疤。
但最令宴頹流感到意外的,是其中一個中年人的防彈衣下面,竟然還圍著紅色小熊圍裙,像是接到通知時急匆匆從廚房跑出來,還沒來得及脫下圍裙。
另一個青年人,臉上則殘留著斑斕油畫色彩,像是剛放下油畫板就上了戰場。
宴頹流“”
什么烏合之眾
“未知”快速在數據庫中查找,很快根據面部識別挖出這些人的身份,連帶著查找到了他們的聊天記錄,交叉對比之后,發現他們有一個共同點。
都在數小時之前,與一個名叫云翳清的人,有所聯系。
而他們的聊天記錄中,屢次提到了祈行夜。
“這次是祈老板的活兒,好好干,別給我丟臉”、“祈老板要在云省找人,你們利用各自的消息渠道問問,有誰知道這家伙”、“帶上家伙,準時出動”、“草祈行夜那犢子失聯了,我得去大學那邊的山頭找找他”
從云翳清聯系這群人開始,他們言語之間,就都圍繞著祈行夜展開。
不論是云翳清還是這些人,似乎都和祈行夜的關系很好,其中一些人,似乎還接受過來自祈行夜的幫助和恩情,在聽說祈行夜失聯時,很多人都表現出了急切和擔憂。
“我找到這些人的身份了,講真,你不會相信的。這真的是一群烏合之眾。祈行夜是到底從哪搜羅來這么一群家伙的”
未知一板一眼的數給宴頹流聽“戴圍裙的那個,是個家庭主夫,他老婆是公司高管,他負責做飯接送孩子上鋼琴課馬術課,他自己最大的愛好是上烹飪課。”
“臉上有色塊那個,是云省藝術學院的學生,被譽為油畫天才。”
“叼著煙的那個花白胡子叔,是街頭修自行車和補鞋的。”
“穿白色跨欄背心那個,是包租公,名下五棟樓在收租,自己在小區門口開了個便利店。”
“垂頭喪氣像是三天沒睡覺那個,他是普通上班族有前科,五年前他揍了他當時的老板,然后把那位老板送進了局子,自己也因為毆打被拘留了幾天,四年前他又揍了當時的另一位老板,又送進了局子,三年前,他又又揍了老板,送進局子今年,呃。”
宴頹流挑眉“他今年又揍了他這一任老板”
好家伙,什么老板克星,送老板進局子永動機職業生涯承諾,一年只消耗一個老板
未知“那倒沒有。”
宴頹流一口氣還沒松下來,就聽未知接著道“他老板揍了他,然后走私敗露,上吊自殺了。”
宴頹流“”
她眼神復雜,難得對誰有這么高的評價“是個人物。”
“那他現在的老板是誰”
宴頹流問“還有哪位狠人能鎮得住他嗎”
未知在數據庫中搜索了這位堪稱職業老板鯊手的社畜,調出了他一長列的銀行打款記錄,在看清的瞬間,梗了一下“他這次的老板,呃,應該命格比他硬得多。”
宴頹流挑眉“誰”
未知“祈行夜。”
宴頹流“我怎么一點都不意外也只有祈行夜這種徒手撕污染的,能當他老板了。”
“嘶,這位從五年前開始,好像就和祈行夜認識了,是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