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磁性沙啞的嗓音在耳邊低低地悶哼著,攬抱在身上的臂膀緊繃著隨之收緊。
被密不透風地壓在金發青年懷里,交頸相擁,綺月有種就此被困死的感覺,略微不自在地半闔著眼。
忽然耳邊呼吸一滯,短暫的停頓后,便是更加劇烈粗重的喘息,帶著潛藏的輕松和饜足,同滾燙的熱息一起穿過鼓膜,一路傳導至腦后的神經,讓她情不自禁得渾身戰栗。
鬢邊絲發被一層薄汗浸濕,綺月躺臥在他身下,整個人如置身火爐般燒得慌,酸軟無力的手指更是僵硬得不知道怎么動,唯有生理性地顫抖。
“tsuki”
平息了一會兒,降谷零睜開泛著水光的眼眸,側首吻著綺月紅熱得欲要滴血的耳骨,深邃多情的混血眉眼中沾染的欲色漸漸退卻。
“好、好了嗎”
綺月再次掃了眼“玻璃房”空曠僻靜的周圍環境,不免支支吾吾問道,在心里跪首捶地、瘋狂暗罵自己被降谷零的蠱惑迷失了心神,竟然真就在這種地方幫、幫他
就算降谷零說監控關了,這里也是公家地盤,真是罪過啊
該說還好她不是真的公安警察,所以沒有那么高的職業操守嗎
那降谷零又是怎么回事啊
見綺月一臉羞憤迷惑的模樣,降谷零無聲地笑笑,單手浮開額前汗濕的碎發,抱著她帶著一同坐起身。
“沒事的,放松。”
不等懷中的女孩兒回過勁來,降谷零含住她濕潤的唇珠,一邊安撫她的情緒,一邊細細密密地親吻她,將她拖入更深的迷離境地中,拒絕他的深入思考,大手試探著輕碰她腰間門的衣物。
“唔zero”
“沒事,別緊張,這只是”降谷零溫柔地哄她放松,一遍遍輕言細語,將真實目的包裹在蜜糖般的語氣中,“禮尚往來。”
身體里堆積的燥熱被點爆,思維很快陷入混沌的綺月后知后覺哪里不對。
雖然挑釁和幫助降谷零的過程中她難免會對自己的男朋友有點正常的反應,但她是女子,反應不會那么大,為什么降谷零只是禮尚往來她就迷糊成這樣了
不對勁。
糟糕
*
將昏睡的女人放平在躺椅上,降谷零拿出準備好的濕巾擦干凈手。
當松田陣平提著工具箱,和諸伏景光一同踏進地下庇護所的時候,就看到“玻璃房”里的兩人已經換了身新衣服,本次炸彈案的受害者正枕著金發警官的大腿休憩。
不,準確的說,那不是“休憩”。
諸伏景光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綿星醫學生出身,對藥物的味道很敏感,”他表情微妙地問,“zero,你是怎么讓她把安眠藥吃下去的”
降谷零低頭,輕柔地撫著戀人的頭發,淡淡地笑道“用了點小手段。”
剛才不動真格是因為他沒打算真在這種地方要tsuki,只是想用這種溫和的方式避免她太有精神胡思亂想,順便找機會讓她好好“沉睡”一段時間門。
目前看來,效果不錯。
見幼馴染不想多說,諸伏景光也沒有多問,反正他知道綿星不是被降谷零強迫吃藥就行。
“行什么行你真的夠了”
松田陣平煩躁地搓著自己的卷毛,仗著這個地方只有他們幾個人在,毫不留情地大聲指責金發同期。
“就因為想在拆彈的時候陪著綿星但怕引起她的反抗所以用藥把她提前迷暈你可真是太刑了金發混蛋”
看似桀驁不馴,實則也經常不按官方規章走的卷毛警官表示他都忍不了降谷零這種行為。
“還好伊達班長不在這里,”諸伏景光真情實意地感嘆著,“想要成功阻擋班長上手銬還是有點困難的。”
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大受震撼。
“你們這對幼馴染是怎么回事啊”松田警官指著無辜眨眼的貓眼青年,震聲道,“諸伏你不阻攔金發混蛋就罷了,竟然還幫他”
“咳,松田你也說了我們是幼馴染啊。”諸伏景光硬著頭皮,眼神飄忽不定,虛弱地微笑道,“而且zero和綿星是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