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就算在夢里也不能隨隨便便扯男人褲腰帶吧
她以為自己做的是什么夢
若是蘇小小在清醒狀態下得,一定會毫不客氣地回懟他不是你先動手的么
可惜這副身體太弱了,蘇小小熬了大半個通宵,此時的狀態與夢游差不多了太多。
衛廷捉住了她的一雙小胖手,咬牙低喝“蘇大丫”
蘇小小盯著他,視線往下“哇”
她唰的掙開衛廷的手,小魔爪爪探下去
衛廷臉一白,一記手刀霹暈了她
蘇小小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天大亮,她望著窗戶紙透進來的天光,腦子有點兒嗡嗡的。
這種感覺,就和前一宿喝斷片了一樣,怪怪的。
“我不是在灶屋做餅嗎怎么睡到自己床上來了”
她抓抓小腦袋,屬實沒想明白。
“啊啊啊不許搶我的餅”
是蘇二狗的聲音。
蘇小小一個激靈回過神來“該去出攤了糟糕點心還沒做”
她忙掀開被子下地,衣裳齊齊整整的,難道真是昨晚自己太累,回屋倒床就睡了
三小只在灶屋與蘇二狗搶餅,別看他們小,可他們有六只小魔爪呀,蘇二狗顧此失彼,搶都搶不贏。
“我的我的都是我的是我姐給我做的姐夫說了”
“多大的人呢,跟小孩子搶”
蘇老爹敲了兒子一記爆栗,把盤子端給三個小豆丁。
衛廷坐在后院擦拐杖,一身冰冷駭人的氣場。
知道的說他擦的是拐杖,不知道的,還當他在擦弓擦箭呢。
蘇小小來到他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衛廷。”
“做什么”
蘇小小若有所思“我看見你,忽然想起昨晚做的一個夢。”
衛廷擦拐杖的手一頓,語氣冷淡地說“我對你的夢沒興趣。”
蘇小小繞到他面前蹲下,抬眸看著他“可我夢見你了,你對我動手動腳的。”
衛廷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對你動手動腳,可能嗎”
蘇小小道“我也覺得不大可能。”
別說衛廷懟她沒興趣,就算有,以他的性子八成也干不出這種趁人之危的事。
都怪這副身體的體質太差了,瞌睡上來就和醉了酒似的,完全招架不住。
真是無比懷念自己前世的身體啊。
蘇小小回憶了一下仍覺得不對勁“可是還挺細節的。”
擔心他聽不懂,她補充道,“我扯你褲子了。”
她拿小眼神瞄了瞄他,“你說為什么做個夢也能那么清”
衛廷冷聲打斷她“為什么你自己心里沒點數嗎”
蘇小小認真地想了想“唔,也是,我看過。”
衛廷“”
蘇小小若有所思“到底摸著沒有啊”夢斷的太不是時候。
衛廷快要氣炸了。
平白熬了一宿不說,還鬧出那么多岔子,最最關鍵的是,他最后也沒在她身上和房里找到自己的令牌。
這丫頭,究竟把令牌藏哪兒
吃早飯時,蘇小小發現衛廷的腿瘸得更厲害了。
她看向蘇老爹,嚴肅地說道“爹,我早說了他腿傷未愈,不能下地,看把他瘸的。”
衛廷冷冷地掃了蘇小小一眼,狠狠咬了一口手里的面餅
蘇老爹望著女婿的腿,一臉茫然“不是啊,昨兒回來都好好兒的,咋過了一夜,腿瘸成了這樣你半夜去扛豬了”
“阿嚏”蘇小小轉身打了個噴嚏。
蘇小小起得晚,出攤也比平時晚,老李頭用牛車送了姐弟二人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