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她以前吃不到火鍋,太饞了就跟謝衡之描述,他親自去城里找鐵匠定了一口鍋,買了菜回來給她煮。
大多數仙門修士,就算能夠以天地靈氣為食,也大多做不到像謝衡之這樣拋棄口腹之欲。
銅鍋咕嘟咕嘟地冒著泡,熱氣蒸騰出來,模糊了虞禾的視線。
謝衡之只偶爾動幾下筷子,多數時候都是將涮好的肉送進虞禾的碗里,在一旁替她將蜜桔剝好放進碟子里,聽她提起與九境截然不同的世界。
等她停了筷子,謝衡之收拾好桌案,伴著風雪的簌簌聲,兩人在屋里煎起了茶,很快便茶香滿室。
虞禾坐在謝衡之身上,他扶著她的腰,層層疊疊的裙擺鋪開。
她本來只是想看書的,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發展成了另一種模樣。
衣襟不知不覺間門扯得松散,里衣也被褪下,隨意地丟在一邊。
虞禾偏過頭,不斷有親吻落在頸側,她身體控制不住地下傾,又被謝衡之牢牢按住,隨著他的掌控而起伏。
虞禾的羅襪還掛在腳尖,就像水波一般顫動著。發髻上僅剩的一支琉璃串,正撞擊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動。
她臉頰發紅,唇瓣微啟,難耐呼吸的樣子,像極了缺水的魚。
謝衡之扶著她的腰,聽她嗓音間門發出破碎的音調,誘哄似的讓她喊自己的名字。
虞禾艱難地開口,又在下一刻悶哼一聲抿緊唇。
謝衡之握著她的手,意識到他的意圖,虞禾連忙要將手抽走。
然而力氣總是比不過,他帶著她的手,停在某處,喟嘆似地說“感受到了嗎你跟我。”
動情的嗓音微啞,貼近她呢喃道“一直都是我,你熟悉的人,你愛的人,始終是我。”
虞禾滿臉通紅,仿佛摸到了一塊燙手的火炭一樣,謝衡之的手稍微一松,她便忙不迭將手抽回來。
寒冷的夜里,虞禾卻出了一層薄汗。
等到屋子里的響動終于停下,她披著衣裳看窗外的大雪,忽然說“這個時候,應該要喝點酒的。”
謝衡之回過身問她“你想喝什么酒”
她想了想,說“你還記得荊城的皇室貢酒嗎我第一次出那么難的任務,那一次你也在,我還喝醉了,后來我回仙府帶了好幾壇,還分給了峰主。”
他當然記得。“你喝醉以后,一直喊我的名字。”
虞禾面帶懷疑,說“怎么可能”
“不騙你。”他頓了頓,又說“荊城有些遠,約莫半個時辰,我會很快回來,”
虞禾突然道“要是路上有賣花燈,你就買兩個回來,可以掛在檐下,就要兔子燈魚燈那樣的。”
“好。”他傾身吻了吻她,將衣袍又裹緊了些,說“等我回來。”
直到謝衡之離開,虞禾輕嘆口氣,默默將衣物穿戴整齊,從錦囊中取出一縷發絲。
泣月臨走前跪拜的時候,她去扶了一把,手里便多了這個。
她想到了某種可能,只是一直不太敢確定。
虞禾緩了一會兒,手中催使靈力,用出她才學會的術法。
掌中的發絲一瞬間門化成點點靈光,在她面前組成一個蝴蝶的形狀,而后撲閃著翅膀飛了出去。,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