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mynameisZhangShoaBai,youcouldcallme白。Iamgladtoworkwithyouguys……”
不管張少白怎么想,領導已經選定他作為合并的人選,他就沒有了說不得權利,唯一能做的就是提要求。
他的要求是成為合并診室的唯一領導,陳致中沒多想就答應了他。
所以第二天一早,他就出現在他的診室,對著那幾名歐洲人屬下打招呼。
那幾名歐洲人中,除了一名黑人,其余的都是白人。
兩名英蘭人,一名高盧人,還有一名瑞頂人,其余的都是他們各自帶著的小護士。
張少白這邊只有他一個,沒辦法,能說英語的只有他,派過來了也不能交流,所以他雖然在名義上是領導,可其實除了他自己,他誰也指揮不了。
所以,他打招呼的時候,他的屬下們就站在底下看著他,眼里帶著一絲不信任和疏離,看起來都沒把他當一回事兒。
張少白不介意,因為他是來工作的。
不論是祖父打小對他的言傳身教、還是父親對他的以身作則,都告訴他一件事:領導的威信要在工作中建立,這一點光靠講話永遠沒辦法做到。
工作開始,張少白作為領導,當然是先主持分派工作的,然后觀察屬下們的水平情況。
兩名英蘭人一個叫做詹姆斯,一個叫做湯姆遜,詹姆斯是白人,湯姆遜是那名唯一的黑人。
高盧人叫做阿爾貝,一臉胡子。
瑞定人個子高高的,叫做安德森,戴著厚厚的眼鏡。
看了一會兒,張少白已經看出來了,他們四個人的水平普遍不錯,尤其那個瑞定人,手法非常細致,是一把好手。
歐米方面的醫療水平比較高,對于醫生的培訓也很嚴,因此在醫生個人素質這方面,國內真的沒法比。
這不是說國內沒有好醫生,想凌冉和王嘉怡這樣的好醫生,國內并不少。
這里主要說的是一個普遍性的狀況,在國外一名醫生要從醫學院畢業并通過實習拿到醫執,非常非常難,而且還要花很多錢,所以也就導致了醫生的素質普遍比較高。
而國內,大大小小的醫科學院很多,教學水平也良莠不齊,很多醫生隨便在學校里混個幾年,就畢業出來當醫生了,他們有些人甚至是僅憑幾張藥方在治病的,根本不應該拿到醫執。
從這一點來說,這四個歐洲人顯然都是水平足夠的。
看了一個上午,張少白也留意到,歐洲人和米國人在“浪費”方面是一脈相承的。
他們并不節省耗材,就比如在酒精上的使用,他們習慣性在任何操作前都使用一下。
有時候明明之前已經弄過了,可是因為一些別的情況耽擱了幾秒后,他們會下意識的再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