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些令蘇梨臉紅耳赤的話,她不知道自己喝醉酒發瘋是這樣,陸聞嶼也不知道,以為她要哭了,按平時節奏要停,他自己的身體完全沒有結束的樣子,但在床上還記著要照顧伴侶的準則,蘇梨便小聲問“要不要我幫你”
陸聞嶼偏頭不說話。
她不要回答。
錄制到一半,手機屏幕花了,蘇梨小聲抱怨“你弄臟了我的手、”
她停頓了下,又慢慢說“我的手機。”
陸聞嶼道歉,又來一次。
這個視頻蘇梨是三倍速播放的,要命,她完全不記得那天晚上的事情。
看到最后,是蘇梨握著自己的手機自拍狀態下拍攝。
她點了一支煙,夾在手中任憑煙霧燒著,陸聞嶼沒穿衣服在身后摟著她,兩人肩膀貼著肩膀,他低頭含住煙嘴,汗珠順著他的鬢角流下來,掉落在蘇梨的肩膀上。
下一秒,他掐住蘇梨的下巴同她接吻,煙霧從兩人唇瓣中四處散落,她微微閉眼,睫毛顫動著。
一吻結束后,病床上靠坐在陸聞嶼身側的蘇梨聽見被掐著下巴同對方接吻的蘇梨問“你想和我結婚嗎”
最后一口煙散完,隔著煙霧和拍攝時自帶的燈光,兩人表情都迷離冷靜,但眼角臉頰遍布悶紅,濕噠噠的汗水沾著鎖骨和胸膛,顯出一種濕漉漉的澀情。
“好啊。”他說,態度很稀疏平常。
蘇梨也笑,她半擁半抱的方式將自己塞進陸聞嶼的懷里,重新說“我想和你結婚。”
醉話究竟由什么構建而成,是她喝了不止一杯的甜甜米酒,還是窗外不斷飄落的雪,又或者是令她沉淪的性愛。
他們是一對平平無奇的beta情侶。
她馴服了一只屬于自己的狐貍,他種植了一只屬于自己的玫瑰。
“我要愛自己。”她迷迷糊糊說。
“是的。”陸聞嶼說。
“所以我也可以愛你。”蘇梨說。
“當然。”陸聞嶼說。
拍攝結束。
病房外的蘇梨從原本面紅耳赤中掙脫一些震驚,她向陸聞嶼求婚了,就在這個時候設計師詢問蘇梨下午是否有時間去試婚紗。
蘇梨還有點搞不清楚自己做的糊涂賬,但已經在追問設計師“你能設計新郎的西服嗎”
病床上的陸聞嶼靜靜躺著。
這段視頻的唯二知情者在蘇梨忘記的第二天,輕易的也跟著選擇遺忘。
為什么
他似乎已經不再發熱,蘇梨察覺到一些事情,她突然聞到了一些其他香味,但很短暫的散在空氣里,蘇梨還沒分辨清楚,陸聞嶼漸漸睜開眼睛,他并沒有感覺到不舒服,只覺得自己睡了一覺。
陸聞嶼問“你怎么了”
蘇梨啞然“你一直在睡覺。”
話音一落,陸聞嶼讓開病床一半位置讓她上來,蘇梨說這不好吧,卻被拉上來,他側躺抱著蘇梨,讓蘇梨聽自己的心跳聲,笑了下“你看,只是在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