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輕身上發熱“你哥不在家”
“我哥他,宗懷棠一頓,你這要是也介意,那我們就去地窖。”陳子輕反抗道“我不去。”
宗懷棠弓著腰握住他的雙手捧在自己的面頰兩側,宛如在虔誠地祈禱佛祖庇佑。“我想要你,在那里顧慮太多沒有要成,這里我找不到不要你的理由了,輕輕。”陳子輕靜默了下來。
都是要走的人了,按理說,糾纏得越少越好。他就不該住在宗懷棠的家里。
可是他在宿舍眨個眼就出現在了宗懷棠的房間,沒給他選擇落腳地的機會,后來他上街了,不回來倒是可以。
可他趕回來的時候,宗懷棠已經要跳井了
陳子輕久久沒有回答,宗懷棠的耐心流失得所剩無幾,他偏要裝出耐心十足的樣子,裝得脖頸鼓出隱忍的青筋。
你慢慢想,我不急,我只想你知道我對你的渴望,我們是愛人關系,你應該完整地屬于我,我同樣也完整地屬于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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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懷棠咬他的指尖,親他的手心“你就不想要我”陳子輕的視線飄到他喉結的小痣上面。
“你處心積慮勾引到我了。”宗懷棠握著他的手,解開自己的白襯衣領扣,“是時候驗收成果了,還等什么。
陳子輕把眼一閉“你會嗎”說著就掰手指告訴他要做哪些準備,要多少東西。
宗懷棠越聽,臉色越難看,聽到最后那臉色已經沒法看了,他倏地想到什么,緊繃的下顎線條舒展開來。
“你為什么懂這么多”
“我忘了,你來的地方跟這里不一樣,你有學習的途徑。”“既然你很懂,那就靠你指揮了。”
宗懷棠一條腿瘸著,照樣能把一個成年人扛到肩上“地窖臟,還是在房里吧,我把門窗關上。”
陳子輕被他扛著走,兩條腿在他身后亂蹬“小馬他們都在你身邊,你跟我睡覺,現場直播啊
宗懷棠沒聽過直播這種說法,能猜出個大概意思,他體內流竄的燥熱滯了下,像受到了無形的阻擋。
陳子輕趁熱打鐵你讓他們走。宗懷棠把他放了下來。
“你不能讓他們回到那個時空去”陳子輕揪著男人的襯衣領子,你能的吧,宗懷棠。宗懷棠摸了摸他的頭發“輕輕,我的頭很疼。”
“你自己玩一會,就在院子里玩,不要到外頭去。”宗懷棠高大的身形一下變得頹廢起來,他徑自回了房間。
陳子輕跟進去“我現在看不到了,但我能感覺到他們都在,線都在走,字也還在動,難道他們能兩個時空穿梭,只是沒有相關的
砰
瓷缸被宗懷棠砸過來,掉在了他后面的墻上。陳子輕抖著手指宗懷棠“你往哪砸呢,宗懷棠,你是不是要砸我頭上”
宗懷棠
他無奈地笑出聲“我瘋了嗎,我砸你頭上。”
陳子輕說“你現在還不夠瘋”
宗懷棠避開他的眼神,苦笑道“不會砸你頭上的,真要砸,也是砸我自己頭上,我哪舍得砸你。”
宗母一把年紀了,舊愁沒撫平又多了新愁,她想了又想,干脆讓小兩口去趕集。
到了趕集前一天,宗懷棠主動示好,就是不提那些鬼魂的事。
陳子輕也不逼迫了,反正他的態度已經擺出來了,他要看宗懷棠能忍到什么時候。
沒想到宗懷棠示好沒多久就給他開了一個罐頭,對他說等清明,我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