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寂靜,再無雜余人。
望著那已經軟倒靠在石頭上的人,蕭楚桓再難自控,大步行過去,正要打橫將人抱起,衛瑾瑜忽然睜開了眼。
少年一雙瀲滟漂亮的烏眸因為沾染了酒意和上等春藥而迷離著。
蕭楚桓挑眉,伸手,動作輕浮挑起少年下巴,欺近了些道“瑾瑜,死犟又如何,考中了探花做了官又如何,你如今還不是落入了本王手里”
衛瑾瑜似乎一瞬
清醒,意識到什么,咬牙推開蕭楚桓,起身,搖搖晃晃往外走。
“中了春日醉,你能跑多遠”
蕭楚桓立在原地,也不急著追,反而猶如老鷹戲耍獵物一般,饒有興致瞧著少年跌跌撞撞往外走,口中笑吟吟道“這副情狀給人瞧見了,你這勾引皇子的罪名,可就坐實了。”
“聽聞那顧凌洲最重規矩,可會允許一個品行不端之人在督查院做御史”
衛瑾瑜身形倏一頓,接著繼續往外走。
可惜沒走幾步,便被蕭楚桓追上,輕而易舉圈在了一顆老樹樹干上。
“穿這么嚴實,熱不熱”
蕭楚桓瞧著少年包裹緊實的領口,低聲笑“汗都出來了,本王幫你解開,好不好”
他伸手過去,立刻被少年偏頭躲開。
“不好好聽話,待會兒可要挨罰的。”
蕭楚桓強捏住少年下巴,指腹摩挲,故意留下一道紅痕,笑意更深“這地方,你叫破嗓子也不會有人聽見,倒不如乖乖從了本王,今晚到了床上,還能少吃點苦頭。”
要不是眼下時辰還早,直接在帳子里行事可能會被人發現,蕭楚桓真是恨不得立刻把人丟到床上鎖著調弄去。
“我自己解。”
衛瑾瑜喘了口氣,忽道。
蕭楚桓狐疑,接著又萌生出一種新的樂趣,收回手,點頭。
“好,你慢慢解。”
衛瑾瑜便真抬起手指,開始一顆顆解領口的扣子。勁裝不同于平日的燕居綢袍,為方便游獵,整截頸都被嚴密包裹在衣料里,隨著扣子依次解開,那誘人雪頸,也慢慢展露出來。
蕭楚桓幾乎忘記了呼吸。
解開領口,衛瑾瑜又開始解袖口。
蕭楚桓忍不住笑“早這般懂事,該多好。”
袖口只有兩顆扣子,解開后,衛瑾瑜將箭袖卷至肘部,露出一截皓白腕,接著竟抬起腕,伸至蕭楚桓面前,嘴角一彎,輕聲問“殿下敢咬么”
蕭楚桓舔了下唇,感覺下半身都要燒起來了。
只覺眼前不是個人,而是一只勾人魂魄的妖孽。
他不由自主低下頭,伸出舌尖,在那腕上舔了幾下后,一口咬了下去。
“殿下就這點力氣么”
勾魂攝魄的聲音再度響起,帶著誘人的喘息。
蕭楚桓便真的繼續咬,用力咬。
血腥氣彌漫齒間,伴著一縷淡淡的異香,仿佛一劑比“春日醉”還猛烈的春藥沿著唇齒迅速被注入到血液中。
一霎之間,蕭楚桓感覺暈頭轉向,眼前景象大變,身處之地,不再是幽暗的山林,而是一張鋪著柔軟狐皮的軟榻,軟榻上橫陳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