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得到了答案。
格瑞斯布萊克
那又是誰
雷斯垂德望了一眼自己的助手,顯然多納萬也只是隨便看了一眼,并沒有繼續看下去。
蘇格蘭場遲早要完蛋。
“有什么必然聯系嗎”華生不明所以,“這個人不是已經死了嗎”
但是我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七海建人又一次扭頭看向被釘在靶子上的禪院甚一,心里不詳的預感愈加濃厚。
卷發偵探顯然也覺得哪里出了問題,但現場的雨蓋住了太多線索,咒力回路也殘缺不全,沒辦法進一步繼續下去。
線索到這里戛然而止,現場的勘察似乎就到此為止了。
“探長”雷斯垂德的又一位下屬也匆匆跑來,似乎有什么事情要說,七海建人捕捉到他說話前狠狠瞪了夏洛克一眼,似乎對他有些怨念。
“怎么了安德森”雷蒙垂德問。
哦
原來這就是拉低整條街智商的男人。
“法醫已經到了。”安德森似乎遷怒了七海建人,同樣贈與他不滿的眼神,“他們該帶走尸體了。”
話正說著,幾個穿著白大褂的法醫已經朝著這邊走過來了。
夏洛克稍微往邊上走走,避開了這幾個法醫,同樣沒興趣看蘇格蘭場警察之間的寒暄。
卷發男人側側頭,示意華生和七海建人跟過來。
從靶場出去,夏洛克站在路邊沒兩分鐘,便招停了一輛出租車,非常順暢的又坐上了車。
合理懷疑全倫敦的出租車都有夏洛克福爾摩斯的定位
“咱們接下來去哪里啊”華生不明所以的跟著上了出租車,“去找格瑞斯小姐”
剛剛提到的一堆人里,似乎只有親緣關系中的格瑞斯布萊克可以去問線索。
又被認成女孩子了呢,惠。
“他沒在英國。”夏洛克沒在意華生對伏黑惠的稱呼,或許他根本就是不在乎,“找他也沒用。”
確實沒什么用,伏黑惠和禪院甚一甚至連話都沒說過兩句。
七海建人又一次看了腕表。
很好。
今天不會要加兩個小時班吧
“去這個地方。”
夏洛克說出一段地址,聽聞此言,七海建人有些意外的看向籠罩在倫敦雨幕中的福爾摩斯
“我們有必要拜訪一下克里斯琴家了。”
線索不會主動跑到你臉上,你要主動去做,它才會進入你的眼睛。
山不見我,我就去見山。
調酒師麻木的又挑出一杯血腥瑪麗來,這已經是他今天不知道挑出來的第幾杯了,每次都還是那個男人點的。
想到這里,調酒師的視慢慢移動到做在吧臺前面。
倫敦的雨夜氣溫并不高,穿著黑色緊身短袖的男人似乎感覺不到冷一樣,一杯一杯喝著帶著冰塊的酒。
“別看了。”他懶洋洋的嗓音響起,頭卻一點沒抬,“你的手快戳到我酒里了。”
“”
調酒師立刻又低下了頭,將視線全部轉移到了酒杯上,看起來有些惶恐。
“不好意思先生我跟您換一杯。”
他轉頭去冰柜里取新杯子,又假裝沒有杯子的樣子,又把柜門關上了。
“抱歉先生,”他低頭點了一下,實在無法直視這位看起來頗為強勢的男人,“我去后臺取新的。”
然后轉身就跑。
調酒師剛走到后臺,立馬抓住一個正要送酒的服務生,神情焦急道
“快去告訴孔先生,有人來砸場子了”
“抱歉先生。”調酒師終于做好了血腥瑪麗,“您的酒。”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