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你吹得老些。”
杜行舟笑著說
想看三水小草的關于我飛升后還要回來收債這件事嗎請記住的域名
“臣在外面也時刻惦記陛下,心有陛下,如揣玉圭寶珠在懷,一點北風自然不會傷了臣。”
萬俟悠靜靜看了他一會兒,突然說
“若是朕現在下旨讓你入宮,安安分分給朕做個男妃,你可愿意”
杜行舟聞言笑了,毫不猶豫地說
“能在陛下這得個名分,臣一生之愿也。”
他這么說,反倒讓萬俟悠失笑。
“你這般樂意,倒讓朕覺得是不是對你這個肱股之臣太刻薄了,讓你總想著棄官入后宮。”
“陛下對臣自然是優容,是臣有妄念,只想能常伴陛下左右。”
手指從他的臉頰劃過,勾起他的下巴,萬俟悠仔細打量著他,神色間有些許的不解。
“對朕有所圖之人,朕總是有所感,比如那陸晉,朕一眼就能看透他對朕動心而不敢認,又比如裴仲元,他對朕有真心,可那只是諸多心思中的一種,唯獨你”
杜行舟趁機微微抬頭,兩人的距離極近,他的一點呼吸從陛下的耳邊劃過。
“陛下,微臣的心思在陛下面前從來坦蕩,只怕陛下不肯看。”
坦蕩么
萬俟悠笑了笑,在他的眼上輕輕落唇。
是夜,漪瀾殿的燈許久未歇,直到戌時末。
龍床上,杜行舟起身,帶著一身的痕跡走出內殿,內殿外已經有人準備好了干凈的衣袍,他輕手輕腳換上,將身上都打理妥當,才對著幔帳深處彎著腰,無聲地退了出去。
陛下龍床從來是不留人過夜的。
躺在金黃色的錦被之間,萬俟悠緩緩睜開眼睛。
“重紫,沐浴。”
“是。”
躺在漢白玉雕琢成的浴池之中,萬俟悠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氣。
床笫之間,最合她心意的當屬杜行舟,乖順得像一只凈白的狐貍,聰明又狡猾,和他在一起,時而盡興時而纏斗,總有趣味。
可越是這樣,她反而會想得更多些。
“重紫。”
“陛下有何吩咐”
“按照舊例,杜行舟走的時候拿走了茉莉銅牌,對吧”
“是,陛下。”
“明日將銅牌收回來。”
重紫自然應下。
比起一個她總看不透的“男寵”,杜行舟還是好好當他的通政司正使吧。
以后要是有合了她心意的男人,只管養在床笫間好了,也不必再派出去做官。
若是他們想要做官,她不會攔著,只是這龍床也不必上了。
朝堂上的事已經夠累了,陛下也已經過了跟那些男人們猜心思玩情趣的時候。
如此又過了幾日,萬俟悠除了處置一般政務之外,還每日與親近朝臣商量如何能在“納妾”一事上立法設限,男子要判奸淫是極難的,還得再加些規矩才好。
唐杏子和藍
幸娘都被判了秋后處決,萬俟悠讓人在彭州建了一座女子學府,名為“新桃書院”。
陳金銀在奏疏上寫唐杏子知道此事之后對著繁京的方向磕頭磕到了頭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