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南修歪了歪頭,“可以。”
他這么說著,用絹巾慢條斯理擦了擦手,姿勢格外矜貴。
空氣中這時詭異的安靜下來。
“既然是爺爺對我們倆考驗,我當然奉命。”閻南修微微一笑,他一把拉起旁邊已經徹底傻了眼的杜承,“走吧。”
杜承人都傻了。
臥槽,事情怎么就成這樣了
閻南修拽著他的手往外走,杜承連忙抓過剛脫下來的大衣。
走到一半,他又反應過來,連忙掙開閻南修的手。
“臥槽,還是說清楚吧”這怎么感覺玩脫了啊
他剛要回身,腰上忽被一攬。
杜承膝蓋上一軟,要不是閻南修扶住,差點跪地上。
他大衣掛在手上沒拿下來,閻南修這么一抓,直接抓在了他的腰上,。
閻南修詫異地扶住他胳膊把他站起來,“有這么夸張”他都沒碰哪里。
杜承狼狽站起來怒,“我摸你這里試試。”
“你摸。”閻南修黑眸瞥他一眼,“你摸我也不會這樣。”
杜承,“”
不過說是這么說,看著杜承有些泛紅的脖頸,閻南修頓了頓,改成虛虛環在他肩,“這樣總行了吧。”
還是有點太親昵,杜承不習慣地動了動,“不行,我要回去。”
“回去干什么”閻南修不滿道,“后面還有人盯著,大叔,你能不能老實一點。”
“我都被開除了我要怎么老實”
“你不是本來就想離職嗎。”
“”杜承抓狂,“我離職和被開除肯定不一樣啊,項目還沒結算呢”
“單方面開除是極世違約,遣散金只多不少。”閻南修瞥他一眼,“算錢你還賺了。”
杜承,“”
杜承愣了一下。
撓撓臉。
好像還真的是這樣來著。
閻南修環著杜承王車庫走,兩個人從背后看完全就是如膠似漆的一對情侶。
說的話倒是風馬牛不相及。
閻南修語氣不緊不慢,“所以呢,錢的問題,沒有什么好緊張的。”
“再說了。”閻南修笑了,“老頭子最討厭別人騙他,他現在已經當著所有人的面說了,你現在回去就是撞槍口上。
“你敢嗎”
杜承,“”
想到剛剛如電一般的虎目,杜承頓時沉默了。
他咽了咽,尷尬問,“那我不會被封殺吧”
閻南修,“大叔,少看點肥皂劇。”
“他不至于拿你來說事。”閻南修懶懶道,“這招最多治治我,沒聽把我的錢都凍了嗎。”
杜承松一口氣,“那就行。”
閻南修,“。”
看到閻南修無語的表情,杜承頓時咳嗽一聲。
雖然幸災樂禍,他還是出于人道主義的關心了一下,“那你怎么辦”
閻南修一臉奇怪地盯著他,“有什么怎么辦。”
“車是我自己的,直接走就”
話說到一半,兩個人同時陷入沉默。
車庫里一排豪車,前后左右都不知道怎么就被焊死了,四面楚歌一樣圍著欄桿。
杜承,“”
閻南修,“”
杜承,“所以說,你打算怎么走”
閻南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