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忍不住湊近了些,在她耳畔悄聲道“我去給您熬碗醒酒湯來好不好”
話一說完,樓梯突然傳出有人走上來的聲音。
熟悉的腳步聲讓白茶瞬間起身,整理了一下儀容,并與沈黛末保持著一米的距離,規矩的侍立在一旁。
冷山雁端著一碗沆瀣漿走上來,淡漠的眼神掃了一眼白茶,漆黑漠然的眼底盡是看不透的虛昧。
“下去吧,我來伺候妻主就好。”
“是。”白茶點了點頭,飛快離開。
冷山雁端著沆瀣漿,靠著床沿坐下,搖曳的燭光中,他疏離清冷的臉一半迎著燭火,輪廓分明立體,一半卻隱沒在黑暗中。
“妻主,喝了醒酒湯再睡。”他低聲道,低沉的嗓音在靜謐的房間中顯得格外曖昧纏綿。
沈黛末偏了偏頭,水濛濛的醉眼似睜非睜地盯著他“郎君”
“嗯。”冷山雁垂著眼眸,聲音很是舒緩。
他一手伸進了她的頸后,干燥白皙的手掌托著,準備喂她喝下醒酒湯,誰知道一直懵懵的沈黛末突然一個側身,醉醺醺的臉埋進了他的腰腹間,滾燙的溫度隔著淡銀色的衣裳滲透進來,貼著他的肌膚,冷山
雁倒吸一口氣,手中的沆瀣漿都晃了些出來。
“妻主”
“雁子”沈黛末的臉埋在冷山雁的懷里大喊,苦悶又透著委屈。
冷山雁清冷的眼眸一怔,良久,他低下頭看著埋在自己腰間,只露出半顆毛茸茸的腦袋的沈黛末“妻主,您叫我什么”
“雁子,沒有你我怎么活啊雁子,他毀謗我啊,我差點喜當娘啊,雁子”沈黛末雙手緊緊地箍著冷山雁的腰,一邊不停啞著嗓子喊,一邊不停地往他的懷里拱。
原來是因為甘竹雨那件事。
冷山雁哭笑不得低下頭,聲音輕柔地像情人般的狎昵“妻主,您鉆錯地方了。”
“唔”不停往雁子懷里拱的沈黛末一僵,她的整個腦袋都鉆進他松垂寬大的袖袍中,袖袍被揉褶地不成樣子,露出冷山雁一截修長玉冷的手腕。
雖是這樣說,但冷山雁并沒有一絲阻撓她的意思,帶著玉蛇戒指的手指甚至纏著她一縷墨發,一副予取予求的姿態。
沈黛末胡亂地從他的袖子里鉆了出來,但雙手卻依舊沒有松開緊緊地纏著他,長發凌亂著,帶著醉意的水眸清瑩還泛著水潤的薄光直勾勾的看著他,柔軟絲滑的長發拂過他的清冷禁欲的面頰。
冷山雁呼吸一緊,初夏淡淡的燥熱與滾燙的酒氣糾纏在一起,好像纏綿窒息的浪潮,他修長的脖頸微微仰起,喉結更加分明突出,上下滑動。
沈黛末摟著他的腰,微燙的唇落在他不停滾動的喉結。
沆瀣漿從他的手中跌落,略稠的甜漿沾染了他一手,清透的汁液順著他的指縫滑下,一滴一滴從指尖滴落,一枚枚吻不停如雨點般落下,輕柔細密,卻像草原里的小火星,剎那間就燒紅了整片天空。
冷山雁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胸膛劇烈起伏。
沈黛末的吻極致溫柔親昵,讓他伸出一種被視若珍寶的錯覺,從喉結吻到下巴,從眉間眼角再到鼻尖,最后落在他微微張開的唇上,她忽然笑了笑,輕輕的咬了一口。
冷山雁緊攥著床單,喉間發出壓抑又渴望的悶聲,被咬過的下唇殷紅如血,帶著淺淺的牙印,有些疼,可纏著她發絲的手卻抓得更緊,死死不肯放開,甚至渴望她咬得再重一些,狠一些,在他身上永久地留下獨屬于她的烙印。
沈黛末嘴角微微上揚,臉埋入他的脖頸間,親了親他柔軟糜紅的耳垂“雁子,你的腰好細啊。”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