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斯福要是真的再次上臺,那么各大企業包括謝菲爾德在內,都會像是小貓一樣安靜。總統先生想要拆什么公司,大家就主動把總統希望拆分的那一塊拆出來。甚至都不會像是羅斯福的上一個任期頗有微詞,絕對的躺倒認輸。
而羅斯福無法成為總統的話,躺到認輸的就是羅斯福,不管羅斯福有多少支持者,有多少議員為了反托拉斯法說話,大企業都可以當做沒聽見。
最好的結果就是讓羅斯福不要上臺,將這個危險在還沒有發展壯大的時候掐掉。
威爾遜最終同意了謝菲爾德的建議,表示不管總統身體情況如何,自己宣布參加競選,都可以作為一次有益的經驗。謝菲爾德對此萬分高興。
離開新澤西之后,奴隸主的下一站是華盛頓,準備親自以朋友的身份見一次總統,判斷阿爾頓帕克爾的健康,會不會影響到競選。
在此之前,謝菲爾德還是先見到了助理司法部長康斯坦丁諾維奇,德克薩斯的老鄉。
“不是說你去了澳大利亞?那邊的情況如何?”見到老朋友出現,康斯坦丁諾維奇笑呵呵的打招呼,然后坐下拿起了謝菲爾德已經預備好的咖啡。
“是去談生意去了,不提這事,你肯定知道我最關心什么了。同樣這也是你最關心的事情。”謝菲爾德將澳大利亞的事情一筆帶過,開口道,“萬一羅斯福不是一個愿意使用前任公務員的總統,民主黨輸了你也要受到影響。”
“說的沒錯!”康斯坦丁諾維奇放下咖啡杯,輕嘆一聲道,“你肯定是過來打探消息了,我沒法告訴你確切的情況,你知道有多少助理司法部長么?我怎么可能會經常進入白宮?天天光是司法部的事情就很忙了。”
“這有什么可忙的,你也說了,你是助理司法部長,而助理司法部長很多。”謝菲爾德笑了笑,對康斯坦丁諾維奇的抱怨不以為意。
“無非就是調查局那些小事,威廉,司法部體系下,調查局的事情最多的,詐騙,土地爭議,走私,反托拉斯法的訴訟。”康斯坦丁諾維奇在謝菲爾德喝咖啡的時候,掰著手指頭一件一件的說明,沉浸于自怨自艾當中,卻沒見到奴隸主的目光越來越亮。
咚!手中的咖啡杯不輕不重的放在桌子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謝菲爾德想了一下忽然笑起來道,“你本來就主管這一塊,不如直接做調查局的局長。我看這個部門就很有發展,改一個名怎么樣,叫聯邦調查局。現在聯邦政府是民主黨控制的,調整一個部門的職權,肯定不會有人在意,調查局的工作應該正規化,你覺得我說的有沒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