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家庭影響,思想卻很傳統,大學才答應和他談戀愛。
結婚前,他們還保持純潔關系。
這樣的姑娘,不可能胡亂搞男女關系。
更何況是他身邊的朋友。
江景程“向凝還教你什么”
溫綰抿唇,閨蜜間這等重要機密,豈是隨隨便便泄露的。
江景程“拉橫幅罵我”
“你怎么知道”
“上次她就威脅過我,再不放過你,就讓我上頭條。”
向凝這些年,沒少給溫綰出過餿主意。
溫綰撒謊說自己出軌的話,應該就是她教唆的。
自從知道王佳依和江景程搞上了,兩人又有意無意讓溫綰摔骨折,向凝想要拆散他們的心情達到頂峰。
拉橫幅是小事,公司股份受影響是大事。
被這些天的事務弄得實在煩。
江景程看著眼前漂亮面孔,沉黑隱晦的眼底深了深,“綰綰,你要是真的想離婚的話”
還沒說完,溫綰點頭,“真的,千真萬確。”
“確定嗎。”
“不然呢。”她笑意微嗔,“你不會真打算讓我養你和王佳依的孩子吧。”
她很淡然。
以前發現他在外面有染,溫綰眼睛哭腫好些天。
現在早就習以為常,若無其事。
江景程心口莫緣由堵得慌。
離婚冷靜期三十天。
一月后,溫綰和江景程正式來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
春日和煦,陽光明媚。
離婚證件照上,她的笑一如從前,溫和輕柔。
溫綰骨相好,皮相更佳,五官生得秀氣玲瓏,眉眼又帶點狐媚的妖氣,笑起來含情勾人。
三年前的證件照,她笑時兩頰洇著自然的羞赧桃粉,開心得仿佛頭頂在冒粉泡泡。
如今那抹粉被橘色腮紅替代,氣質多出幾分知性溫雅,和從容。
“你確定凈身出戶”江景程獨行一人,沒有女秘書陪伴,站在亭廊陰影下,面容模糊得難辨神色,“你沒有想要的東西嗎”
“把多多讓給我吧。”她說。
按理說,多多是他撿的,是他養到大的狗,理應跟他。
但她只想要它。
江景程“就這個嗎”
溫綰點頭,要是以前還能說出“我想要的只有你”之類的話。
“回哪去,送你一程。”他扭頭。
一路暢行。
右邊路景一幀幀掠過眼前。
從前的記憶走馬觀花浮現。
“江景程。”溫綰額頭貼著車窗,一縷晨光穿過,睫毛輕輕顫動,“你還記得,你第一次向我表白的時候,說的什么嗎。”
“不記得。”
“你說,我就是你的正確答案。”
溫綰不算完整的凈身出戶。
到底是有糾纏十來年的情分,江景程不會讓她一個人拿著四五千的工資在安城無依無靠,將燕尾灣別墅分給她,還有一些不動產。
算仁至義盡了。
溫綰知道,江景程手里沒有實權。
江母并不同意他們在一起,怕她貪慕虛榮,讓江景程在公司只是掛個名,每個月只有普通員工的基礎工資。
她就算不選擇凈身出戶,也分不到婚后財產。
溫綰不想呆在燕尾灣,暫時搬去向凝那邊,她住的平層,不方便養狗。
多多的住處成了問題。
溫綰開車帶多多回到老城區,輕車熟路拐進一家巷子口的栗子糕店。
賣栗子糕的岳老頭和他們都是舊相識,熟到小兩口先前上大學,沒人照顧多多的時候,替他們照顧幾年的狗狗。
但如今看老人家歲數見長,溫綰麻煩人的話吞吐到嘴邊。
不僅僅怕多多給岳老頭添麻煩,更怕他知道他們的決裂,她佯裝若無其事的樣子,順了盒栗子糕。
“又是你一個人來的”岳老頭邊說邊用手去擋二維碼。
溫綰還是給掃上了,及時付款,回頭示意外面的車,“狗也來了。”
“小程沒來”
“嗯他忙。”
“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