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衛國道“查了啊,岳隊帶人把顧家所有社會關系都梳理了一個遍,沒有找到終點。顧明康父母已經去世,兄弟姐妹因為隔得遠也疏遠了,只逢年過節來往一下。謝麗姣家在農村,父親去世,母親跟著大哥一起生活,神智時而清醒時而糊涂。謝麗姣是家中老三,聽說父母對她不好,為了錢把她許給一個傻子當媳婦。她當年進廠就是為了逃婚,所以一直和家里人不親近。”
夏木繁看著龔衛國“所以,兇手真的是隨機選擇作案”
想
象一個畫面。
月黑風高,路燈很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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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風吹過,香樟樹葉沙沙作響,遠處有桂花香傳來。
大溪化工廠總廠機關宿舍區一片寂靜。
一個身高176,體重70kg的壯碩男人背著一個包包,走在無人的道路上。
走到某一棟樓下,他若有所感,突然停下腳步,抬頭看向三樓最東面的一扇窗口。
他嘴角一咧,無聲地笑了。
很好,就是這里了。
夏木繁打了個寒戰,將想象畫面甩出腦海。
太詭異了
兇手完全就個神經病,他來到這里就是想殺幾個人。至于殺誰,一切看心情。走到哪里、看到哪里、想到哪里,就動手。
化工廠在當地建設已有二、三十年之久,機關宿舍樓里居住的都是老住戶,大家相互比較熟悉。如果出現陌生人,應該會引起大家注意。如果這個陌生人殺過人,身上可能會有血跡、行動可能緊張,深夜離開遇到巡邏保安、半夜歸家的住戶一定會被記住,警察也一定能問出點什么。
可是,沒有人看到半夜有人進出宿舍區。
這不正常。
雁過留痕。只要做過,就一定會留下痕跡,不可能天衣無縫、更不可能無影無蹤。
當然,國外的偵探里也有類似殺人狂魔。
他殺人完全看心情。
月亮太亮、今夜有風、今天有點冷
生活中微不足道的一些小事,都可能成為喚醒他內心魔鬼的聲音。
如果是這樣的兇手,他不可能停止作案。
尤其當自己犯下的案子成為警方懸案,他會興奮莫名,繼續挑戰警方。
夏木繁問“案子發生前后五年,有沒有類似案件發生”
龔衛國沖她豎了豎大拇指“這個問題,岳隊也問過。追查了前五年所有殺人案,并沒有發現作案手法一致的。這幾年我們也一直在留意類似案件,可是并沒有。”
這就奇怪了。
第一,兇手不是殺人狂魔,沒有連續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