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真這么說了。”
曹老將目光轉向酒井姐弟。
酒井勝子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那時我正在和顧先生說話,田中跑過來確實表現的很失禮。至于后來,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顧先生都準備走了,突然給了田中一拳。“
“我,我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這么說,酒井小姐是在撒謊”
田中想要辯解的語氣在曹老逼視的目光中,緩緩的安靜了下來。
“諸位,你們有人同意這個觀點么“
曹老目光中向著四周眾人掃視了一圈,這時連多摩大學的帶隊老師都低下了頭。
國際上確實有些說法。
什么崖山之后無中華啦,東夏的正朔在日本啦確實有不少日本人心中有這種小小的心思,要不然田中開口時也不會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但在曹老面前這么講,確實是想不開,嫌棄藝術生命太長了。
“好了,那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曹老用手杖敲了敲地板,一眾日本畫家見老前輩不和小孩子一般見識,也沒有抓著這件事不放,暗暗的松了一口氣。
“我被打了。”
田中正和急了,他知道自己這次栽了。
要是讓這件事情就這么定了性,自己的藝術生涯絕對至少完一半。
“我被打了難道就這么把兇手放過了”
他抗議道。
“你被打是因為你侮辱曹大師,我認為打的好。”顧童祥冷冷的插嘴。
“我沒有侮辱曹大師,我只是覺得他一個插隊鍍金的貨色根本稱不上畫師。”
田中正和覺得現在最好實話實說。
“我稱不上畫家,你這個侮辱前輩的家伙,就稱的上畫家”顧為經在一邊補刀。
“我沒有辱罵曹老”田中正和火冒三丈。
“稱不稱的上畫家,現在比一比不就知道了。”他用出了自己準備好的最后一招。
“不如明天你拿一幅作品,我孫子拿一幅作品,讓大家評一評誰畫的好”
顧童祥想起了美術館里那幅彩色鉛筆畫。
“誰知道是不是他自己畫的不如現在就比。”
“笑話,難道你讓這么多大師在風中等待著你們兩個小娃娃現場畫不成”
顧童祥可不上這個當。
他對自己的孫子有信心歸有信心,但是這么多老藝術家現場看著,心理狀態是不同的。
“不花什么時間,我們比素描,不,比速寫。就幾分鐘,輸的滾蛋,贏的留下。畫家用畫說話,你敢比嗎”
田中正和看著顧為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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