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五年,幾乎都沒有大收藏家愿意買維特金的畫。
“顧君,你還好嘛”酒井勝子突然注意到顧為經的臉色有點難看。
顧為經沒有說話。
他望著手機屏幕,視頻中正好是播放到了那位被大家稱作“sir
on”的爵士點評他的作品的繪畫風格,屬于騙子云集的畫刀畫流派,根本上不得臺面的說辭。
隨著揚聲器里一聲聲“伊蓮娜女士,你錯了”的宣判聲。
顧為經的眉頭越皺越緊。
“聽油畫的股東們的評價,似乎小王子上偵探貓采取了畫刀畫的繪畫方式,這種繪畫方式不被批評界所接受,我也不奇怪。”
酒井勝子望著屏幕點評道。
“不。”
良久,
顧為經緩緩搖頭。
他像是回應酒井勝子的觀點,又像是在自言自語的說道“這不是畫刀畫的問題。”
畫刀畫整體給人們的印象不佳,行業確實有這樣那樣的問題。
但是能被系統評價為傳奇的畫法。
任何一個有足夠修養的藝術學者都輕易能判斷出,自己的作品和那些忽悠藝術愛好者報班賣課的騙子,完全不是一個東西。
自己的作品能夠征服樹懶先生,沒道理征服不了這些評委。
唯一的可能是,
他們并沒有誠實的給出藝術評價。
顧為經緩緩的握緊了拳頭。
他心中三分覺得慶幸,三分覺得荒唐,剩下的四分則是覺得生氣。
慶幸是因為偵探貓畢竟只是他的一個馬甲。
評論界對街頭畫家偵探貓的封殺,與立志要參加畫展,成為學院派泰山北斗的曹軒老先生關門弟子的顧為經有什么關系
而荒唐和氣憤,則是因為他從小心中對于油畫是有一種憧憬的心情的。
這是世界上最權威的藝術評論機構,理應光輝燦爛且公正嚴明。
天底下任何一個美術生都以得到油畫雜志的贊許為榮。
人們對油畫雜志股東會里的那些德高望重兼任美術院士、策展人、大評委們敬重,恰如每位科研工作者對于評選諾貝爾獎的瑞典皇家科學院里的科學家們的敬重。
他們怎么能不可以不是德高望重的君子呢
自己爺爺顧童祥人生中想要實現的美好愿望之一,就是在油畫雜志上獲得自己的專欄評分。
如果連評價藝術水準好壞的裁判們,都選擇昧著良心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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